接下来两日,奕忻和娥伦便在琼花会馆住了下来。白天去佛山周边看看景色,到了傍晚琼花会馆就有粤戏上演。除了在前院中搭建的临时舞台之外,在会馆旁边的江岸边上还停了十几艘红船,也有戏子每晚在那边演出。奕忻虽然对听不懂粤戏,但是凑了个热闹,让娥伦开心开心他也心满意足了。
他玩得痛快了,但不知为什么心中仍然有点不安,而且来得莫名其妙。特别是洪绣颜来陪他们游玩时,常常就会对着洪绣颜发呆,惹得娥伦很不开心,满屋子都是酸味。“你见过哪个人看美女皱着眉头的么?”奕忻忍无可忍,冲娥伦抱怨了一句。“见过啊,眼前不就站了一个么?”娥伦斜着眼嘟起嘴反驳道。奕忻无语凝噎啊他只是觉得洪绣颜的长相越来越有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样。特别是洪绣颜穿上男装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两天一过,两人已经将佛山四周可以看可以玩的地方都转了一遍,奕忻便去找李文茂告辞。“小兄弟这么快就要走了?”李文茂也颇为惊讶,“明日就是洪圣馆的开馆时辰,兄弟何不等过了明日再走?”“这”奕忻面露犹豫,他对开馆仪式没什么兴趣,而且心中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然而在琼花会馆两天,李文茂和黄华宝待他们还是不错的,也不好一口回绝了李文茂。“今日是佛山庙会,晚上在会馆附近将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是佛山难得的日子,小兄弟要是走了,岂不是真正的人宝山却空手而回?”李文茂有提出了一个建设性的意见,“再说陈典垣师傅也是想你到的,开馆之礼也只要半天时间,明日用过喜庆宴再走,也能在傍晚时分到下一个落脚的地方,岂不两全其美?”奕忻不好推脱,想想李文茂说得也有道理,便答应了下了,娥伦听闻有热闹可看,自然是高兴不提。到了晚上,果然如李文茂所说,在琼花会馆前的大街上,张灯结彩,不管是本地的百姓还是外来的游人都齐聚于此,街道两边的商贩也比平日里多了两三倍。奕忻与娥伦早早吃过了晚饭,携手上街游玩。佛山武风极盛,因而街上摆摊卖艺的不计其数,喷火的,胸口碎大石的,赤脚踩刀刃的,各种各样的花样看得人眼花,娥伦就像是蜜蜂一样穿梭在人群之间,奕忻则在后面跟得气喘吁吁。街上另一头,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后跟了两个稍比他高大,岁数相仿的汉子,也在街上边看边走。“大师兄,这里可不比广州差啊。你看街上有多少人,多少漂亮姑娘啊!”身后其中一人指着街上来往的人流对前头摇着纸扇慢慢踱方步的青年道。“章武你别给我丢脸,像个乡下人一样。”那青年不满意地瞟了他一眼,收起了手中的折扇,对迎面而来的一位妙龄少女道:“这位姑娘,敢问祖庙要往哪边走?”双手执扇()?(),躬了半躬()?(),
初一看简直就是个翩翩才子。
若是奕忻在此处肯定连下巴都保不住了☉()☉?☉.の.の☉()?(),这青年正是陈典垣的侄子兼大徒弟陈继羽()?(),
此时将身上的练功服换成了银色的长褂,配上他还算英俊的小脸,倒是有些富家公子的样子。
少女见问路的是个英俊小帅哥,也笑着用细不可闻的声音答道:“公子往前走,再往左转就到了。”“多谢姑娘指路。”陈继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将折扇一抖,一手摇扇一手背在身后款款而去,那少女看了他好一会才收回眼光。“大师兄厉害,晚上又要有一少女彻夜难眠了!”章武竖起了大拇指吹捧道,他身侧的章威也拍上马屁:“大师兄要传授我们兄弟两招啊,我两至今都还未尝过味道呢。”陈继羽露出得意的笑容,调侃道:“你们若是要尝味道,之前路过那个楼里有好些妖艳的窑姐,保你满意。”“窑姐哪里有娘家姑娘有味道?大师兄您说是不?”章威明驳实捧地应道,章武在旁连连点头。“算你们有眼力,否则跟着我我都嫌丢脸。”陈继羽用折扇敲了分别敲了一下两兄弟的脑袋,“逛窑子是最没有味道的事情,那些窑姐看似花枝招展,在床上叫得娇声嗲气,实际上再假不过了。不像是家养的花儿,摸一摸颤三颤,亲一亲红一片,再行探索似哭似吟,才撩得人心旌摇动,入目更是美不胜收。”他家中还算富裕,早早地就在花草从穿梭往来,说起这些经验来是一套一套的,听得章家兄弟两眼放光。“可惜啊,我跟着叔父到了佛山,那些原的话,还当此人是独醒的高士之流呢。“没有关系大师兄,旧的不去,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