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羽静静地等了片刻,嘴角的邪笑越来越盛。
躺在地上的洪绣颜原本消减下去的红晕又犯了出来,紧闭的嘴唇慢慢张合,呼吸也渐渐重了。“药效到了。”陈继羽嘿然一笑,双手已经攀上了双峰。“啊”他闭上了眼睛,心满意足地呻吟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洪绣颜脸上红晕更盛,神智虽然未醒,但是身体却自然地对陈继羽的动作做出了反应。受不了啦!陈继羽见状心中狂喊,伸手去撕衣服,手刚探进去,就摸到了绳子一样的事物,那处来一看,正是一个同心结。“哈哈,难道你早就想到晚上要和我结缘分么?”陈继羽自得一番,顺手将同心结扔到了身后,同心结掉落在墙边,滚了几圈之后便静静地躺在那边,衣帛撕裂的声音撕裂了黑暗中的寂静。弄堂口,章家兄弟一左一右守在外面。章武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动,忍不住想回头去看。却被章威一巴掌拍到了额头上:“找死啊,惹大师兄不高兴了,我们学拳的事情就泡汤了!”见章武委屈的样子,他猥琐地笑道:“再说了,大师兄都说过了么等一会还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嘿嘿嘿”章武的眼睛一亮,也露出同样猥琐地笑容,兄弟两个第一次尝鲜就是这样的美人儿,也不枉此生了。“撕拉,撕拉!”身后的撕裂声不时传来,章家兄弟两人光听着都感到兽血沸腾,心中蠢蠢欲动了。正当他们分神时,章武突然“唔”了一声,章威听到不满道:“嘘,说了别打扰到大师兄好”他没说完,就感到喉头被人锁住,紧接嘴巴也被人用力捂住。有人!章威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奋力挣扎,可是脖子上的双手力道不是他能撼动的,喉咙传来的力气越来越强,呼吸越来越困难,那双手奋力一转,他就失去了意识,头软趴趴地以奇异的形状挂在肩上,死得不能再死了。尸体被轻轻放到了地上,后方走出了一个人影。而章武身后也同样有个人手中拿着匕首走到了前面,匕首上还往下滴着鲜血,想来章武也已经死了。两人走到弄堂口,里面撕裂的声音仍然未断,陈继羽哪里会想到章家兄弟已然归西,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这快要赤身裸体的女子。这具标致的肉体,这具日思夜想的肉体,终于要在自己眼前露出最真实的面目了。他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了喘息声,在黑暗的夜里像是野兽的呼吸。只是,这呼吸声很快就停止了。停止的原因是他脖子上传来的丝丝凉意以及一句冷彻骨髓的话语。“原来是你这个无耻之徒。”声音的冰冷随着脖上匕首刃间传到了心底,让陈继羽打了个寒颤。缓缓侧过头来,在烛光下,他看到了另外一张令他夜不能寝的脸蛋,可这张脸上却写满了厌恶和杀机,同时,她的身旁还有一个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人。“林,逸,鑫!?()_[(.)]???%?%??()?()”他没有喊娥伦的名字,因为奕忻才是他心中早已认定的敌人。占了娥伦的名分在先,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摔了狗啃泥在后,今日又突然出现破坏自己的好事,陈继羽心中除了怕之外,剩下的就是对奕忻的滔天恨意。“不好意思啊,打扰你的好事了。()?()”
奕忻笑笑,看上去人畜无害。
陈继羽看了眼弄堂口,完全没有章家兄弟的声音,想来已经被干掉了。心中暗骂了两人不中用,陈继羽指着脖子上的匕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奕忻往他身前沉睡的洪绣颜努努嘴道:“你是这个意思,那么我就是那个意思,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的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如果我的意思你不明白,那么我就不知道你自己到底明白不明白你自己的意思了。()?()”
他讲的顺溜,陈继羽却听得头大,干脆就不去管他,心中只在想脱身之策。陈继羽被匕首迫着,心中其实已经怕到了极致。这禽兽行径一旦暴露出去,哪怕晚上逃得了这把匕首,也逃不了黄华宝的追杀,而叔父陈典垣也会因此大义灭亲,这点他最清楚不过了。为今之计就是先唬住这两人再说,奕忻与娥伦两人岁数小,不过是十三四岁的样子,而且未经人事,他天真的认为应该不会太难应付。想到此,他努力压下了心中的害怕,开口道:“洪姑娘中毒了,我只是在帮她解毒而已,两位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这下连娥伦都被这个无耻之徒恶心到了,将手中匕首一紧,竖眉道:“有这样子给人解毒的么?”“别,别!”娥伦的匕首吹毛断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