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那搜索的范围就可以以佛山为起始,四向搜寻!
想通了这点,曾国藩舒了口气,冷声道:“吴县令,此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也便罢了,但是失责之过本督会记在账上,如果你能将功补过便也罢了,否则,新帐旧账便要一起算了。”话语虽然严厉,但也留下了一线生机,吴县令怎么会听不出来,连忙磕头赌咒发誓道:“下官一定竭尽全力,若有一丝懈怠,天打雷劈,满门俱灭!”曾国藩满意地点点头:“好,对了,这三人的模样可有存着的?”“有,有,一早我就让画师画下来了。”“好,连夜画千份出来,张贴在佛山县以及周边的城镇,写上,凡是认出三人者,赏银万两。”“是,下官立刻去办。”“还有,如今你也知道省库的银两不多,这赏银”吴县令一脸义正言辞:“这银子怎么能让省里出,既然是在本县出的事情,下官定然将这万两银子筹措齐全。”心中却叫苦,自己的身家还是保不住了,不过就算将县里的存银全部拿出来加在一起也不够这么多啊。“不必不必,吴县令只要出一半就够了,本督也不能袖手旁观,另外一半本督想办法就好了。”曾国藩见他这么识趣,给他降了些标准,又轻声加上一句,“若是王爷找回来,那”吴县令恍然大悟,怪不得曾大人也往自己身上揽呢,如果王爷找回不定一分银子都不用花,还能平步青云,官路畅通,这位郡王可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啊!“下官明白!大人放心,明天中午你就能见到白花花的五千现银!”吴县令的精气神顿时一变,想必是被自己yy的美好未来所鼓舞了。当夜,佛山城内的画师和印书的全部都被衙役从床上拉了起来,集中到县衙赶制人像。画好后,连夜就贴到了佛山城的各处,等第二天天明之时,整个佛山城就被三张画像布满了。而督标营也连夜开拔,在第二天的时候到了佛山。曾国藩彻夜未眠,等督标营到时,立刻将人分成了六拨,细细地交代了下去,让他们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路搜索,还有两拨沿江上下游搜寻。安排完了之后,曾国藩才回到屋中坐下,不一会就睡了过去。佛山往广西的路上,两辆马车不急不缓地行进。有了头一天的教训,杨秀清也不急着赶路了,万一又错过了住宿就不好了,反正现在会中也没什么大事,就算晚两天回去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他听到后面马车时不时传来的笑声时,就满心不爽。奕忻醒了后就坐到了洪绣颜的马车外头,洪绣颜也将车厢的帘子卷了上去,坐在奕忻后头和他一路走一路说话。自从踏上了西去的路途之后,洪绣颜显然开朗了不少,和没出事前也相差不多了。而奕忻终于发现了他前世大学四年积累下来的数百本书的用途,这不,一个上午和洪绣颜讲紫川,逗得洪绣颜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感怀神伤。不过奕忻也奇怪,为什么以前他和女孩子讲起这些时都没有人愿意听呢?走了一路,又到中午,杨秀清寻了个茶水摊子,将马车一停,跳下车来没好气道:“下来吃饭。”奕忻哦了声,洪绣颜则笑着道:“杨大哥,辛苦你了。”将两辆马车牵到路旁,三人刚在桌旁坐下,就听到马蹄声从他们来的方向响起。马蹄声越近,带起了一片尘土。奕忻往远处一看,脸色大变,那马上的人分明是一身军服,而这身军他最熟悉不过了。督标营!我了个去,不会这么快吧?曾国藩的办事效率是不是太高了点。奕忻此处张望寻找藏身之所,可是这两边都是平原,连长草都没有,这要怎么藏?他现在可不想被找回去,一来恐怕会害了洪绣颜,她到不了紫荆山不如杀了她!二是杨秀清必定也会被带回去,自己放还是不放就是个问题了,不放冯云山肯定有所察觉,再去找就难了;放了,就算派人去跟踪,可紫荆山方圆数百里,也不一定能跟住,那么到时候再去偌大的紫荆山寻他们,哪里可寻?正在他想间,一队人马已经到了跟前,奕忻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好怎么办,却惊奇地发现,带队的那人是自己的熟人!---今日出了点不愉快的事情,工作上的,哎就一章了,明日两更杨秀清虽然没有吃到鸟肉,但是第二天对奕忻仍然笑脸相迎,毕竟那一手箭法实在惊人。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如此奕忻也不好意思又捉弄他,就这么平平淡淡上路了。他这边风平浪静,佛山那头却闹翻了天。当日曾国藩就从广州启程到了佛山,亲自坐镇搜寻。吴县令见顶头上司了,战战兢兢,生怕他一气之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