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开始关注类似的报道。果然,两个月以来,类似的群舞事件的报道越来越多,一开始主要在印尼的其他的城市发生,渐渐地在东南亚、东亚、大洋洲、美洲、欧洲很多地方也出现了。一件看似平常的事情,引起越来越多的人的关注,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关注的事情。
“秋哥和我一起收集了一些数据:最早的报道出现在四月份,到了六月中旬的时候,在‘大圈’上被打上‘群舞’标签的慧能界视频已经超过了1300个,七月初,仅仅过了两周,这个数字增长到了1900多个。“还有,在传统的媒体,比如‘抖音’、‘油管’等,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二维化的群舞视频。有些是大型的群舞,规模有上百人,有一些只有两三个人,在公共场所独舞的也有不少。“我们把这些数据统计好,最初是每周、现在是每天都会在频道里更新。果然,订阅量直线上升。“这种群舞比较让人惊悚的是他们的舞蹈动作高度协调,几乎没有不合拍的情况,秋哥专门请人对视频进行了分析,认为动作的精确度达到了毫秒级别。即使你把两个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群舞拿来比较,他们也是高度协调的。”“还有,所有的群舞都没有伴奏音乐。虽然后来出现了一些不合拍、失误的情况,但经过调查,结果是,有一些正常的人把群舞作为一种流行的时尚去刻意模仿,他们并不是我们要找的那种群舞的人。这种刻意模仿的群舞毕竟是极少数,我们看到的绝大多数都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明。”“这都有人模仿,这些人是咋想的?”闺蜜问道。“当然有,我们做媒体的很能理解,不就是为了流量吗?”方一岚继续说道:“你看,连你都听说了,说明群舞事件已经引起了世界的关注。还有呢,很多人发现,群舞的人不一定要聚集在一起,有一些舞者相互是看不见的,却仍然能够做到协调一致,这方面的视频也有一些。”“不过,虽然我们也报道了这种情况,但也提醒读者:这种超视距的协调未经证实,很可能是后期合成的。”方一岚继续说着:“这种事情的特点是,你没办法预测下一个群舞在哪里、什么时候会发生,所以也没办法事先去采访报道。不过,已经有一些自媒体把素材卖给我们,秋哥挑了一些做独家报道,花了不少的预算。”闺蜜用指甲弹着酒杯:“说不定明天我就能在外滩碰到!”方一岚一边继续说,一边掏出一支指甲油,仔细地涂抹自己的左手拇指的指甲:“而且,几乎伴随着群舞的出现,就开始有人进行了追踪的报道。一些个人媒体用无人机追踪拍摄,选择一个舞者,待他跳完舞后跟踪他一段时间,试图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可是,一旦群舞结束,这些人都会立刻恢复正常,自动地散去,看上去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如果上去采访他们,他们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一致的:‘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所以,我们给这种视频又打了新的标签‘舞者跟踪’,或者‘群舞人专访’。我们发现,这样的新闻的数量也已经超过了四位数。”“我打断一下哈,公众会不会慢慢对这些事件没有兴趣了?我们投入这么多,当然了,换来了很多的流量,但是什么时候我们会退出呢?”眼镜同事问道。“怎么会呢,大哥?这个节奏明显是要出大事啊!”李知秋打断她:“出啥大事?我看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秋哥,这不是你说的吗?一个劲地说:要出大事、要出大事!”方一岚责怪道。“行、行、行,要出大事,你继续说吧!”方一岚喝了一口酒,一边用手擦了擦酒杯上的口红,一边继续说道:“到了上个月底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些重口味的报道,是关于这些舞者的行为的。一些自媒体发现了些啥呢?很多人发现啊,就是这些跳过舞的人很多都有性乱行为,男的会骚扰女性,而女的也会去勾引其他男的发生关系。”“好恶心!”闺蜜插嘴道,“不过,他们是怎么发现这些的?”“这就是为什么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这样的:很多的私人媒体,甚至包括一些国家的主流媒体都有这一类报道。这些报道都是比较确凿的,就是发现有很多被指控的行为都属于轻微的性骚扰,但也有相当数量的□□指控。”“哦哦,我想起来了,前天我还看了一个脱口秀,邀请西华大学的社会学教授,叫个什么教授,秦什么教授?”闺蜜又打断了方一岚。“秦奇笙?”眼镜同事提醒道。“对对对,秦教授,他就说,不希望夸大这类事件,因为会对公众心理有负面、示范性的影响。希望kol们注意一下。对了,什么是kol?”闺蜜疑惑地看着李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