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才发现,此人是安子,原是伺候二少爷身边得力小斯。
大少爷眯眼望去大少奶奶方向,又朗声道:“众位婶子嫂子弟妹,今日事情定有误会,待我查明,来日定会有个交代,如今已经晌午,就不留各位用饭了。”又对大少奶奶道:“还不送客!”
大少奶奶此时看到大少爷,又怕又忍不住想说什么,再看他一眼惊吓住,赶紧听话送客!
此时夫人看着二儿子遗书泪流满面,指挥着身边婆子去解开二儿媳妇。这时候安子望向大少爷,待大少爷冲着身边阿财吩咐:“去查!”
安子这才松口气,起身解开绿枝绳子,而后和阿财拉着灰衣男子到了院里收拾。
夫人对身边婆子:“去审她们,实话招来。”
一炷香后,事情查明。
诬告的婆子丫鬟二人本是内宅底层人物,什么时候见过这样阵仗手段,再看大少奶奶都被请了出去,审人的又是夫人大少爷,知道大势所去,只能从实招来。
原来是大少奶奶抓了两人把柄,又分别给财务,那可是好多钱啊!谁不心动。
她俩配合着府外的男人,将二少奶奶按上通奸罪名,
这灰色衣服男人家里死了婆娘,老爷子跟他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本就活不了了,大少奶奶许了他,这事认下替他还钱,又许诺买下他孩子进府,这才乱认了奸情。
夫人听完气晕过去,众人一阵手忙脚乱,请了大夫这才扎针,她幽幽醒来后对着大儿子说:“把你媳妇带来。”又对着管事婆婆安排,领着大夫去给二儿媳妇瞧瞧,这人还在自己后院里躺着。
后院丫鬟找了温水擦洗酱酱身体,又给她换了衣物。
这时大夫过来看过开了药,等人走了,管事婆子解释:“夫人本就知道,这事透了古怪,但为了先让您活命,装装样子先认下此事,等风声过了再去细查,还您清白。”
酱酱哀叹,可板子还是就挨了。
管事婆子知她所想:“二少奶奶,您别记恨夫人,夫人她不会让这事不明不白的了结的。”安慰完又观察了酱酱的脸色,这才告退。
疼的嘶牙咧嘴,趁着间隙寻着绿枝,丫鬟赶紧解释:“绿枝已经送回少奶奶院里有人伺候着。”
酱酱这才松口气,昏睡过去。
管事婆子回禀夫人:“二少奶奶不见郁色,只是疼痛难忍。”
这时,满眼通红的大少奶奶进来扑通一声跪下,后面跟着的大少爷也不言语。
管事婆子忙避了避身,夫人也不理她只吩咐:“我药箱里有瓶金疮药去给二儿媳妇,还有库房有老爷前段时间收的药,听说去疤极好也送去,”停了停,叹息:“吃的喝的伺候好她。”
夫人端茶喝水,遣散屋内人,大少爷这才一巴掌扇去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从小到大过来顺风顺水,这么多年婆婆丈夫也都给她脸面,有些事做不好从没埋怨,也给她脸面当年说她,这还第一次婆婆脸色难看,丈夫更是气的打她。
“为什么?”婆婆放下茶,摔去。
残破的碗渣划过大少奶奶的额头。
“为什么?!”大少奶奶吼道:“若不是知道婆婆给弟妹过继儿子,又打算让她掌管田庄,我何苦这么急,如今分权,明日弟妹掌了财,这府里到底谁才是女主人!过几年弟妹养子长大还要同自己儿子争权,分财。”
大少奶奶站起疯言: “拼什么?我不同意,只有将她杀了,这才永绝后患,府里自己经营多年,找了本家婶子,我不相信本家婶子弟妹真能同意骨肉过继给二弟妹,况且过继的母亲与人通奸的,就指示丫鬟去说道一番,那两人果然上钩,你们看,在此事中跳的最为厉害。况且老爷不管内宅,婆婆相公你们对我向来信任,这事就成了……”
夫人气的身体发颤,用手帕压着:“鼠目!鼠目!你只知道我分她权,过继孩子,难道只因为自己儿子没有后吗?让你丈夫跟你说,这么多年白瞎了栽培你!”
将这愚妇交给儿子,起身去门外,招来立在外院的安子。交代他带着遗书去找二儿媳。
等酱酱醒来,旁边跪着的安子,她忙让他起来,自己能活着还全靠他,而安子却说有愧于二少爷二少奶奶,在二少爷活着时,自己可是答应少爷,虽去其他地方,也会暗中保护二少奶奶的,现在让奶奶受了怎么大罪,将来他如何去见二少爷。
酱酱听过也只是摇头,让他起来,又看了二少爷就给自己的遗书,听自己院里丫鬟所说,二少爷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