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厅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无论是徒利家那个秘密指控,还是铁金库的施压,包括西境与河间地的对峙,都让他无比头疼,他一直在想,如若是琼恩·艾林来处理这些事情,他会怎么应对。
艾德再次想念临冬城的城堡,北境的无边旷野,以及即将入冬时的皑皑飞雪,还有冒出头的地底虫鼠他现在都觉得非常可爱。
他环望王座厅的四壁,这里没有鱼梁木,旧神不在这里......
艾德站起身,他想在做出下一步行动时用清水擦拭史塔克家族的瓦雷利亚钢剑“寒冰”,在临冬城,溪流的汩汩游动发出的声响令自己沉浸于空灵的思考中,树林的环绕让他能够倾听旧神的声音,脚下千年的泥土让他能够受到沉睡地底的先祖的指引。
而在这里,这里只有不断冒出的麻烦事,和事事讲究势力所属的不纯粹,御前重臣里他原本寄予信任的小指头是个阴谋家,派席尔昏昏沉沉,似乎总在为兰尼斯特家说话,瓦里斯这个太监虽说自己完全不信任,可不得不承认他在做决定时一直需要情报大臣的指导。
这里,唯有回到首相塔,看见往常一样脏兮兮的艾莉亚能让他回忆起临冬城的片刻,而珊莎却仿佛黏在王后身边一样,老天!
他再次重重叹息,自己的妻子还在奔流城,没有听从自己的指令回到临冬城召集封臣,加强卡林湾的防守......
“该死!”艾德又想到自己的国王劳勃不知道又在那个妓院或者酒馆逍遥便更加苦恼气愤,麻烦事一个接着一个,可是这些都不是奔狼能够处理的。
艾德站起身,离开了王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