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棋不再管他，抬起床板往里面看，角落里，两团毛绒缩在一起，发着呼噜声。

程离好奇的探头，在看到是两只猫时，她看的更起劲了。

“这小猫好像刚生出来。”周方棋拎着小猫脖子提出来。“可能是猫妈妈找不到生小猫的地方，误打误撞上了楼钻床底生了。程离试探的伸出手想抱。

“要不要？不要给它们送收容所吧。”他把两只猫放到她床尾的收纳箱里，自己拿着湿纸巾擦拭床底的脏东西。

她蹲下了，伸着手指碰碰小猫，猫妈妈立马站起来围着小猫转。

“别怕，我不会伤害它的。”

文淮看着鲜少这么温柔的她，一时间竟出了神。

“要不我们养着它们吧。”

程离揉着猫妈妈的头，抬起脑袋问。

“要上学，怎么养？”

她也不说话，就看着他。

周方棋到底还是受不了她请求的眼神，满口答应。

“行行行，晚上我回来喂。”

程离笑起来，抱着箱子下楼说给它们找吃的。

文淮说了句我也去就跟着下了楼，周方棋则放好了床板，给她重新铺好被子，东西一一归位，最后把空调温度调高，关上了门。

“真是的，小姑娘睡觉非要开最低的空调盖最厚的被子。”

他自言自语，语气里却都是宠溺无奈。

周方棋收拾好下楼，程离两个人正蹲在一起围着小猫看，小猫还站不起来，晃晃悠悠的，猫妈妈低着头大快朵颐。

“你说，要给它们取什么名字？”程离看到他下来，语气很是开心。“你取吧，你喜欢什么就叫什么。”

他看她开心，他也开心。

文淮看着两个人之间很多的默契，有些沉默。

“行了，晚点再起名字，你去睡会，等会喊你，做美甲，再给它们检查一下，买些东西，行吗？”

程离听他一说，也后知后觉的感到困，点点头就上楼了。

两个大男人对视。

当到了时间时，周方棋上楼喊她，打开门后依旧是冷的人发慌，抬头看空调，本来自己调的24度又被她调到最低的16度。

“起床，你怎么又把空调开这么低。”他一边进门一边拿过她化妆桌上的遥控器调到舒睡模式。

程离懵懵的坐了起来。

迷迷糊糊下楼的时候，看到客厅变了样，阳台摆了猫爬架，墙边靠着几袋猫粮，文淮正调试着喂水机的高度。

她惊喜的清醒。

“你们都准备好了啊？”

周方棋抱起猫妈妈递给她。

“外面太热，我就和文淮先去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医生说小猫挺健康，猫妈妈右眼有点问题，已经打针了，过几天就好。”

程离开心的抚摸猫妈妈洗过的柔顺的毛发。猫妈妈也喜欢她，软软的贴着她的脸。

“今天几号？”

“六号。”

“那就叫它六六吧，程六六，好不好？”程离揉揉程六六的肚子。六六喵喵的叫起来。

周方棋捧起小猫。

“那小的呢？”程离偏着头。

“你起。”

周方棋脑海里飘进一个符号，名字脱口而出。

“那它叫问号吧。”

他看着问号小小的脸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春心荡漾。

两个人嫌弃的离他远了点。

没过多久，文淮手机响起，他匆匆接了电话就离开，俩人继续撸猫。

预约的美甲时间快到了，程离撸猫撸的正上头，立马就表示不做了，周方棋也顺着她。

“晚上吃什么？”看着时间来到下午六点，周方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程离也有些累。

“不道啊。”

“我带你去个地方。”

周方棋突然对她说，然后把问号和六六塞进猫箱。

路上，他买了个程离喜欢吃的东西，让她先垫吧垫吧。

“这么神秘？”

周方棋就笑笑。

太阳消失，路灯突然亮起，路边支起了大大小小的烧烤摊。

她坐在他电动车的后座刷手机，一条熟悉的微博引起她的注意。

程氏董事长程远山再婚。

程离抖着手点进去，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她一行行的看过去，心脏像破开了一个大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