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德,你竟敢绑我儿子,还伤了他!”宋远洲一只肩膀架着宋砚修,另一只手拿着剑指着胡维德怒道。他目前也不知道宋砚修伤到哪了,只是看到他的衣摆上都是血,想当然他应该是受伤了。“哈哈,宋远洲,你不是刚刚还嘲笑我儿子是废物吗?现在你引以为傲的儿子也成了废物了,你感觉怎么样啊?哈哈哈哈。”胡维德大笑起什么?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宋远洲不敢想信他的耳朵,看了宋砚修一眼,看到他沉痛的低下头,意识到胡维德说的可能是真的。下面的人注意力都在胡维德与宋远洲身上,却没人看到江晚柠与胡姬蔓二人坐在屋顶上磕着瓜子看戏,再加上她们两人都穿着夜行衣,很好的被夜色掩盖住。“我说你儿子是废人,哈哈哈哈。”胡维德又大声说了一句,这下子所有人都听见了。本来他还没打算这么早与宋远洲撕破脸皮的,但是今天是他硬要留下来的,那就怪不得他了。胡姬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现在宋远洲要扶着两个人,更加吃力了,山下的人还没有赶法,我光明派与你南山派势不两立!”当然,就算是给了说法,也是不死不休的。毕竟他唯一的儿子伤成这样。“哼,说法,你还好意思找我要说法,你问问你那废人儿子,我儿子是怎么伤到的?”胡维德冷笑一声,看向宋砚修。“你什么意思?”宋远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看向宋砚修,意思是想听他一个解释。一直没有出过声的宋砚修这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爹,他们诬陷我,说我砍了胡运青的命根子。爹,你要相信我,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说完又低下头,在这里,他又不能说出江晚柠这个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