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王家的媳妇的,这不是让满京城笑话他们定远侯府么!因此她附和着定远侯的话,坚决不同意王韬带人出去找澹台伶音。
后面的几天,王夫人把他看的死死的,就是不允许他出去找澹台伶音。王韬就算是再急也没用,只能在府中干着急。五天后清晨,有两人鬼鬼祟祟来到镇国公府门前,像是扔破布似的,把澹台伶音扔到门前就快速骑马离开。澹台伶音被摔得七荤八素,半天起不来。再加上这几天受的折磨太多,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感受到了全身的疼痛。大当家一走,二当家就开始上下其手,慢慢享受这美丽的胴体。等他们一轮一轮享受完,澹台伶音也清醒过来了。她大喊着推开身上的山贼,但是山贼却更加兴奋了。“啊啊啊,你们放开我,我可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我爹是镇国公,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澹台伶音既痛苦又绝望地喊道。随着她喊的次数越让我们抓郡主的吧?怎么听她的意思她是个县主?”二当家毫不在意摆摆手,“管她是郡主还是县主,或许是那人说错了也不一定。她刚刚不是都说了嘛,她爹是镇国公,那我们就没有抓错人。”大当家若有所思,“你说得对,那人说了让我们抓一个被迷晕的女子。我们去到那边时,就她被迷晕了,抓她应该就没错了。”“大哥,你快别想了,你还玩不玩了?”二当家一边运动一边喊道。“着,一边往澹台伶音的方向走去。镇国公府。任舒虽然被澹台世臣父子好一通说道,但是她脑子里不由得想起澹台伶音。她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屋内不停走来走去。“香雪,把我们院子里的家丁都带上,老爷不去,我亲自去找。”最终,任舒还是做了这个决定。然而,她沿着一路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澹台伶音的踪迹。京城中百姓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现在大家都知道镇国公府的伶音郡主被山贼抓走了。那些夫人小姐在外的都听到了风声。甚至还有些喜欢看热闹的夫人,还特地来镇国公府拜访,暗地里打探这消息的真假。任舒对外称澹台伶音生病了,不方便见客。但是大家都是老狐狸了,谁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嘴上说着关心澹台伶音的话,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嘲笑她呢!王韬终于听到了外面的风声,来到了镇国公府。“你们小姐呢?”刚到镇国公府门口,王韬刚下马就问着门口守门的小厮。“王公子问的是郡主还是县主?”“伶音县主她人呢?”王韬有些不耐烦,难怪澹台伶音不喜欢月落,她一回来,这些个见风使舵的下人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以前这镇国公府可只有一位小姐,哪还什么郡主县主的。“回王公子,县主病了,在家休养,暂时不方便见客。”小厮回道,这是任舒吩咐的,若是有人她病了,不方便见客。王韬想了想,“那你们郡主呢?”“郡主刚刚出去了,不在府中。”小厮弯腰回道。“什么?你刚刚说你们郡主出去了?这么说你们郡主前天就回来了?”王韬有些激动,一把揪住小厮的衣领,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狰狞。“王,王公子,郡主确实是前天回来的。”小厮面带惊恐,但是还是努力镇定地回答。王韬一听这话,把小厮就这么往地上一扔,又骑着马离开了。山贼是他去联系的,他自然知道山贼的落脚点。他一路朝着山寨里奔去,然而等他到时,却发现那些贼人早已人去楼空,什么也没留下。他仔细各个屋子检查了一遍,只在一间屋子里找到一块手帕,上面绣着一个小铃铛。他知道,这是伶音的手帕。看着地上的手帕,还有床上的一滩血迹,他心如刀绞。“啊!这些该死的贼人,我一定要找到你们,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他激动的捶打着桌子,眼里布满血丝,腥红的双眼看起来可怕极了。他又立刻起身,骑马往京城内跑去。等他到了京城时,已经是晚上了。他敲响京兆府府尹的大门,要求京兆府府尹立刻派人寻找澹台伶音。“王世子,您这大半夜县主被贼人抓走,是何居心?”京兆府府尹被吵醒,神情很是不耐。他平日里是最讨厌这些纨绔子弟了。“那行,现在本公子不要你去救伶音县主,本公子要你出兵剿匪,灭掉那些贼人。”王韬又换了一种说法。“王世子,本府为官多年,并未听说过京城附近有什么匪徒。单凭王世子这些话,不足以证明山上有匪。再者,剿匪是五营统领的职责,并不属于本府的职责。”王韬更急了,半天说不出话完,他不等王韬回话,立马关上了大门。他可不怕这些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