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一走,春梅又是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老天爷啊!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哭了一会儿,她擦干眼泪,独自来到罗家门口,在门外把门敲的噼里啪啦响。看门的小厮赶紧把门打开,见到是春梅前来,他立刻让春梅进来。毕竟当初罗琬英大婚的时候,他们都是见到过春梅的,因此认识春梅。罗启文嫌罗琬英和离的事情丢人,所以他没有到处说,下人们更不知道罗琬英和罗启文断绝关系的事。春梅却是不愿意进去,而是直接在门口骂道,“我才不进去,你们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你把罗琬英给我交出来,那个贱妇卷了我家所有的财产跑了,你们把她给我交出来。”小厮为难道,“小姐不在府上啊,自从她出嫁以后甚少回家。她现在不应该是在谢家吗?您跑到罗家来要什么人?”“呸,我不信,她离开了谢家,不回罗家她还能去哪?是不是罗启文想要包庇她,不愿意把她交出道,“谢家老夫人,我们小姐真的不在府上,她就前几天回来过一次,后面又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了。”“我不信,你把罗启文给我叫出来,我倒要问问他,这是教出的什么黑心肝的女儿。欺负我们一家老的老,残的残。”春梅继续在门口骂道。小厮继续点头哈腰,“要不您进来说,我们老爷正好今天休沐在家。”“我才不进去,我在外面有这么多老百姓看着,他不敢拿我怎么样。但是一旦我进去了,就要受你们摆布,到时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让他出清楚。”春梅就站在门口,死活不愿意进去。罗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片百姓,都在门口看热闹。大家都是这样,向来是哪里有热闹往哪里钻。聚集在此的人越来越多,对着门内指指点点。小厮见势不对,赶紧把门关好,进去禀报罗启文。“什么?谢家老夫人怎么会到罗家是小姐把谢家所有的财产都给卷跑了,现在要老爷把小姐交出去。”“走,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罗启文说着,已经起身走了出去。小厮刚打开门,罗启文才刚露出一个头,春梅手指就开始指到罗启文的面前,“你把罗琬英那个小贱妇给我交出来。她偷了我们谢家的所有财产,把我们谢家宅子的地契都偷走卖了,你把她赶紧交出来。”罗启文避免被她戳到,往后退了一步,“真是有辱斯文,大庭广众之下,在这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琬英不在罗家,要找她你上别的地方找去。”“呸,我不信。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喜欢惯着女儿,你一是在包庇她。我看你是平时收的银钱多了,包庇人成习惯了吧!”春梅一口痰直接往罗启文脸上吐去,罗启文伸出手臂挡了一下,那口痰立刻落到了他的袖子上。像罗启文这样的读书人哪骂的过像春梅这样的泼妇,他被恶心的差点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清楚了。我和罗琬英这个逆女早已断绝了父女关系,我们俩现在已经是陌生人,她也不在是我罗启文的女儿。”“哼,你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啊?反正我不管,是你硬要把那个小贱妇嫁给我们谢家的,现在她卷了我们谢家的钱跑了,这钱你得赔给我们。”
春梅继续叉腰说道。
“我去拿出我们的关系断绝书给你看,断绝书上有我们俩的手印。”罗启文想要进去拿出关系断绝书出来,但是春梅怎么可能再让他进去。她紧紧拉住罗启文的袖子,就是不让他走。
听着下面已经有人在议论纷纷指责他的不是了,他也不敢做的太过。虽然他是一个小官,但是上面还有那么多大人物压着,他也不能做的太过。若是真的引起民愤,那他肯定没有好下场。“给你就是,她拿了你们多少钱?”罗启文忍了又忍,心中不断骂着罗琬英这个女儿,可真是会给他找麻烦,让他丢了这么大一个脸。
“一百两,把钱给我,我现在就走。”春梅看到罗启文松口,开始狮子大张口要钱。罗启文简直要气的吐血,“什么?一百两?我看你简直就是漫天要价,你们谢家的所有资产加起,你竟然一开口便是一百两?”春梅有些心虚,但是仍然昂首挺胸道,“都知道我家哲子当了大官,得了不少赏赐,这区区一百两算什么,我都报少了。”“一百两没有,最多给你三十两,给你你愿意要就要,不愿意就去报官,我们在公堂上见。”罗启文气愤道,他现在只想赶紧解决了这件事,回家换身衣裳,这个袖子上有痰的衣服他可真是一刻也难忍。春梅开始大哭起来,“你们家非要送到我家的小贱妇,不仅卷了我家的钱跑了,还抛弃残疾的丈夫,留下我一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