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这么多年,未曾收到父亲的一封信,甚至一句关心问候的话都没有。这也是一个当父亲的应当做的吗?”裴容瑾放下筷子,反问道。
“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还不能照顾自己,还要我关心什么?为父工作繁忙,你不懂体贴为父,反倒在这里责怪为父,我看你这是不孝。还有,你这是从哪里找回到了罗琬英身上。听到裴父如此说罗琬英,裴容瑾瞬间脸就垮了下来。他拉着脸,筷子往桌子上猛的一拍,“琬英是我明媒正娶的女子,也是我的妻子,她不是什么乡野村妇。爹以为谁都和华姨娘似的,见到个男人就往上贴,连婚书都没有就这么随便吗?”刚刚罗琬英抨击华姨娘的话,正好裴容瑾这个时候拿她,她现在就是你后娘,你这个不知尊卑的东西。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裴父气的,抡起袖子就想扇裴容瑾。罗琬英站起身来,伸手抓住了裴父的胳膊。她又看了裴容瑾一眼,眼神询问是不是自己如何都可以。裴容瑾给了她一个眼神,这裴家随便她如何玩都可以,闹的天翻地覆都行。既然这样,那她可就不客气了。罗琬英“唰”的一下,一下子折断了裴父的手臂,疼的裴父脸色苍白,“啊”的一声痛呼出着气裴父的话。“爹啊,你没事吧,你可千万不要死啊,你死了相公可怎么办啊!”裴父用着另一只手指着罗琬英,气的说不出话。罗琬英又是伸出手,用力拍了拍裴父的背,“爹你可别生气,你慢慢说,慢慢说。”裴父被她这么一拍,直接就被拍的趴到了地上,这一趴又压到了被罗琬英折断的手臂,他又是“啊”的痛呼一声。只剩罗琬英的手还悬在上方。她又蹲下来,想要去扶裴父,吓得裴父一下子从地上爬起话,一大声他都感觉自己的手臂更疼了。“对不起啊,爹,我是乡野村妇,平时在家种地比较多,力气也稍微大了一丢丢。我只是想扶一下爹,我没想到爹这么脆弱,真是不好意思啊!”罗琬英脸上一副抱歉的表情,心中却是幸灾乐祸。裴容瑾在一旁捂着嘴,都快笑出声来了,他真没想到罗琬英竟然会来这么一招。他也配合罗琬英,对外喊道,“来人啊,快去叫大夫,我爹手臂好像受伤了,快去找个大夫来瞧瞧。”很快,华姨娘得到消息,带着大夫来到这里。华姨娘狠狠瞪了他们俩一眼,又扶着裴父离开这里,回到他们的小院去诊治去了。他们一走,裴容瑾就开始笑出声我这爹还真没人能治得了他,毕竟也算是位高权重,再加上又有这么一个爵位在身。也唯有你,一来就让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你别心疼就好。()?()”“心疼?笑话,我怎么会心疼他们?这裴府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怕是玩的只剩我们俩都行,至于其他的,我都不在乎。∟[(.)]∟10∟@?@?∟()?()”
裴容瑾在说这话时,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他甚至怀疑他娘的死都是裴父故意做的。这么多年要不是他祖父护着他,他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罗琬英欣喜道,“有你这句话,那我可就放心的玩了。()?()”裴容瑾微笑地看着她,本以为她会害怕这样的家,甚至在来京城的路上他都在想,罗琬英见到这一幕会不会不适应,会不会退缩。没想到罗琬英一来就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并且看她这样子好像好乐在其中。这一晚,裴府内灯火通明,大夫来来往往在为裴父诊治,华姨娘一直守着裴父,甚至是连裴容瑜都被华姨娘拉过来,故意守在裴父身边以表孝心。但是唯有裴容瑾的院子里,早早的熄了灯,两人在房内睡得十分香甜。第二日,裴容瑾就立即前往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