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蝶又睁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丁可悦,“姑娘你没有骗我?你竟然是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是骗你的?我也说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我也不敢百分之百说能治好。剩下的就交给天意了。”丁可悦轻笑道。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丁可悦干脆带着雨蝶回到了光明村。最近光明村刚开始建设,还有很多事要忙,她在县里已经耽搁几天了,还不知道现在村里的进度如何。就这样,丁可悦与雨蝶回到了光明村。“村长,您回来了。”况顺扛着一个大木头,见到丁可悦回来,赶紧放下木头,走到丁可悦身边来和她打招呼。丁可悦点点头,“嗯,最近应该不会再出去了,你们呢?村里情况如何?”“哎呀,村长,你都不知道,大家伙可有干劲了,一想到将道。丁可悦也跟着笑道,“那你们就好好干,等房子建起来了,我就给你们置些田地,或是买几间铺子,让大家伙都能吃饱饭。”“诶,好嘞,谢谢村长,村长真是人美心善。对了,村长旁边这位姑娘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况顺看了雨蝶一眼,随即又转过头不敢看。“这是雨蝶姑娘,暂时会在我们村里住一段时间。”丁可悦回答道。雨蝶朝着况顺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刚开始听到这么一个大块头男人喊丁可悦村长时,她还有些惊讶。这里看起来跟山匪窝似的,没想到丁可悦竟然是这里的头头。况顺也和雨蝶打了个招呼,扛着木头继续忙去了。丁可悦给雨蝶准备了一个房间,并且和她说好,让她先休息休息,下午就来为她诊治。午饭过后,丁可悦带来一个手帕,蒙住雨蝶的眼睛。雨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乖乖听话把眼睛蒙上了。正当她准备脱下衣服时,丁可悦阻止了她,“不必脱衣服,只是我要用的是我独门秘法,不可外传,所以才蒙住了你的眼睛。”丁可悦解释道。她当然也可以直接这么把吊瓶拿出来,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决定保密,蒙上雨蝶的眼睛。先是给雨蝶做过皮试,确定她对青霉素不过敏之后,丁可悦便开始为她注射青霉素了。雨蝶感觉怪怪的,但是又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没有把眼上的手帕拿掉。就这么治疗一段时间后,雨蝶的病痊愈了。在丁可悦将她的卖身契给她时,她却又跪下来说道,“姑娘,我很喜欢这里,我能不能留在这里?”丁可悦欣然答应,其他人也很喜欢雨蝶,她长得漂亮,性格也好,经常会帮忙带着村子里的小孩子一起玩耍,村里人早就把她当成光明村中的一员了。而安成县里,余亚恩第二天去找过雨蝶,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他失落地回到家中,差人去寻过雨蝶,却一直没有找到。另外一头,丁可欣听从丁母的话,将那包药下到余亚恩的饭菜之中,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就了好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两人越,更不敢去看大夫。丁可欣又回了丁家一趟,和她母亲说了身体不适的事。在丁母看了以后,才惊觉丁可欣这是染上花柳病了,她痛心疾首,却又没有办法。“哎,我苦命的欣儿啊,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丁母还没告诉丁可欣,就开始哭。丁可欣不懂这种事,她一脸懵地看着丁母,“娘,您哭什么,我这是怎么了?”“你……你这是染上花柳病了。一定是余亚恩不知道在外面哪里鬼混传染上的,欣儿你这可如何是好啊!”丁母没有瞒着她,直接说出实情,只是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什么?花柳病!我才和他睡过一次而已,怎么会患上这种病的?娘,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啊!”丁可欣也开始跟着哭起话。自打丁可欣知道这事后,她不愿意再回到余家,当晚住在丁家。当天晚上丁母又把这事告诉了丁父,两人唉声叹气,愁容满面。“你说我们俩这是作了什么孽啊!一个女儿如今这样,还有一个女儿还在山贼窝里,如今生死未卜,这让我们两老怎么活啊!”丁父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找个大夫给欣儿看看吧?”丁母想了半天,提出这么一个主意。“看什么看,她那地方能随便给别的男人看吗?”丁父反驳道。“那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欣儿去死吗?”丁母说着,眼泪又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法,我好好的姑娘嫁到余家,竟成了如此模样,我实在是恨啊!”丁父说着说着,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是这事情若是闹大了的话,余家会不会记恨我们?我们就算是再有钱,也敌不过他一个当官的啊!”丁母担忧道。“之前回门余亚恩不来也就罢了,难道现在连我女儿要被他们害死了,我都不能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