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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很欲地看了她一眼,“宝宝,你接下来休息的几天,我要吃饱。”季夏橙瞬间明白,羞愤道:“盛景,我又没,又没…饿着你!明明都有的。”“不够。”盛景又轻敲了两下,慢条斯理:“宝宝调理了这么久,身体素质明显提升,也该让我吃饱…几次了。”“你……”季夏橙想说都折腾成那样了,还说不饱,他是什么欲|魔投胎吗?但她不敢说,谁知道会不会被就地正法。她躲去了书房,美其名曰时间还早,看看下部戏的剧本。下部戏其实还是没有影子的事情,但递过来的剧本确实有,不止有电影,还有电视剧。樊玉珠给她这些剧本的时候,提了一嘴,有部群像的反|腐剧班底不错。季夏橙先挑了这个剧本打开,第一页是剧本主线,还有人物小传。剧本的字是黑色的,渔网也是黑色的。字与字之间的间隔,好像渔网穿在身上,黑白相间。季夏橙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会联想呢!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实在是无法平复心情,直接摆烂了。书房与浴室离得不远。季夏橙听见了浴室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音,她十分懊恼,房间其实挺隔音的,是不是盛景洗澡没关门啊?季夏橙站了起来,快速走到门边,她做贼似的,准备小心翼翼拉开房门看一眼。谁知道,房门一打开,正撞见盛景要进来。季夏橙受到了惊吓,但很快反应过来,“你不是在洗澡吗?”眼前的男人衣衫整齐,哗啦啦的水声还在继续。盛景低了低头,浅笑:“我在给你放水泡澡。”“我才不泡!”季夏橙软声拒绝,转身要往书桌前走,“我还得再看会剧本。”“剧本有我好看?嗯?”盛景不止声线蛊惑,他的手臂也太长,她明明已经逃开了三步,却又被他圈回了原地。“好好的人干吗要跟个东西比!”逃不走的季夏橙摆烂的十分彻底了。盛景要乐死了,她现在的胆儿是越来越肥,“宝宝刚才骂我不是东西?”季夏橙咬了咬嘴唇,声音婉转:“谁吓唬我,谁就不是东西!”“我怎么吓唬你了?穿给你看就是吓唬你?”盛景的大手隔着衣服,轻轻揉捏。他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脖颈上面。季夏橙没出息的只觉腿软。她微微向后扭了下头,是想说点什么的,“盛景……”盛景“嗯”了一声,顺势吻上了她红润的嘴唇。季夏橙便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说什么。怎么亲似乎都亲不够,唇齿相依的感觉实在是醉人。盛景的吻很快就落在了她的耳后,紧贴着她的耳骨跟她耳语:“宝宝,真的吃不饱,饿很久了,这几天你要对我好一点。”季夏橙浑身酥软,可能是一时心软,也可能是被盛景蛊惑,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她被搓成了扁的,又揉成了圆的。渔网,盛景是穿了不错,可她根本就没看清,那碍事的玩意就被扔到了一边去。季夏橙又拍了一个多月,电影终于杀青。这一次她是剧组最后一个杀青的演员,其他演员,包括男主陆行野,也于前两天杀青离开剧组。离开前陆行野找盛景聊了会儿天,季夏橙也在当场。陆行野说羡慕两个人的爱情,而他就只剩下事业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季夏橙差点脱口而出:我知道你有孩子和老婆。当然,她才不是那种八卦的人,只在他走后,拉着盛景悄悄吐槽:“他演得很真啊,真是后生可畏!”那满脸的凄苦,像是受了天大的情伤。盛景道:“没准儿他真不知道。”季夏橙没听懂,“什么?”盛景解释:“哦,从面相上看,他现在妻离子散,倒是也有破镜重圆之相。不过这谁能说的准,人的面相当真会变。面相随心,人心多变,这一句不是假。”季夏橙其实半信半疑,说到底那总归是别人的事情。她指着自己问盛景:“那我现在是什么面相?”盛景煞有介事地看了一会儿,漫不经心道:“这位女福主,你老公很爱你。”季夏橙“切”了一声,转身的时候,没忍住笑意。她一共进组了三个多月,跨越了冬春夏三季。现在已是初夏,虽然热的还不太扎实,但大衣这些衣服可以提前打包运回去。每次离组差不多都是一个流程,像人生每个阶段的end。季夏橙只比陆行野多拍了五天。杀青这日,汤绝然订了影视城最大的酒店举行杀青宴。这部戏的出品方和制片人,也一并到了酒店。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