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没有,心情颇好的样子。谭春燕忍不住了,“小哥,为了你,老妈都快把我逼死了,你明明是个哥哥,倒要我做妹妹的来照顾你,不去掙钱也就算了,还学会赌钱打牌,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谭秋平听到妹妹说话口气冲冲的,顶着一张欠揍的脸,吐出瓜子壳,“我什么样子,我一直都这样,怎么,看我不顺眼,别看啊,我又没求着你来看,有两个臭钱,在我面前摆谱,你干什么呢。”
“我干什么,老妈要我帮你成家,你怎么好意思啦,当哥哥的没有当哥哥的样,结婚还要妹妹管,真是搞笑。”
这话一下子惹毛了谭秋平,他一巴掌拍在车顶上,“你不把我老婆害死,我能变成这样,好好的唐玉珍就因为你死了,你欠我一个老婆。”
“你放屁,嫂子明明是意外身亡,怎么要赖到我头上。”
谭秋平恼羞成怒,“你再说一句,你信不信我打你,你这个害人精,拿那么多的零食,拎不动就要我老婆帮着拎,就是帮你拎包,才出的事,你想赖账吗?”
老婆的死,成了谭秋平的心结,不能提,一提他就炸毛,呲牙咧嘴的,当即绕到车头前,就想打妹妹。
谭家大哥哥连忙拦住他,大声叱责,“你干嘛,犯什么病,新年大节的,说不上两句话就要打人,三十好几的人了,不出去掙钱,就知道啃年老的父母,春燕说错了吗,你要打她。”
谭春燕哪肯吃亏,尖叫着,“你今天敢动我一下,保证你走不出黄家。”
一时间,兄妹俩吵吵嚷嚷,惊动了黄家人,黄伟明听到老婆的哭喊声,惊的酒都醒了,跳下床,飞快跑出去,高声叫着,“燕子,谁欺负你了,我拿刀砍死他。”
谭家大哥生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尽力劝解弟弟妹妹,“亲生的兄妹闹的这么凶,也不怕外人看笑话。”
黄伟明问清原委,倒不好发作了,拉着老婆回房,将她抱进怀里。
谭春燕默默流泪,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将脑袋埋进丈夫怀里,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面对寡情刻薄的哥哥,还有那个偏心到没有底线的亲妈,她心好痛。
如果有可能,她宁愿死的人是她,也不要是唐玉珍,为什么亲人会把嫂子的死因归结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