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惊的睁大了一双凤眼,“为什么离婚?”
叶金元都听不懂了,“阿山,这关叶蓉什么事啊,她什么都没做,迁怒她干嘛?”
“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做,一味的做缩头乌龟,放任糊涂的老人,才导致我做事处处受制于人,我过的太憋屈了。”
叶长青和老婆听杜玉山说起前尘往事,过去了这么些年,这小子居然还在记仇。
叶妈大声指责,“叶蓉还怀着孩子,你居然要离婚,你心这么狠,我们这些年对你差了吗,房子写叶蓉的名字,是婚后财产,也有你一半啊,你光就记得对你不好的一面,我们对你好的地方就不记得啦,还处处受制于人呢,这话怎么说的出口?”
“真要受制于我们,你能开超市?能开网店?我们这样出钱出力,还不落好,你有过一句感谢没有,怎么说的出口,你受我们的气,你来到这里生活后,我们就没说过你一句重话。”
杜玉山哼了一声,“我是你家长工,做的是你家的生意,出钱出力都是为了你们自己挣钱。”
“没给你发工资吗,你每月的工资那么高,你在外面打工能挣这么多吗?”
杜玉山反唇相讥,“你的意思就是工资都不该发,给你家白干才对,当奴隶才对,给口吃的就行。”
“我现在不干了,不给你家当奴隶了,这孙子谁爱当谁当去,老子不伺候了。”
“我才给你当保姆呢,帮你把儿子带大。带了恒恒还不算,还要带帆帆,没听到一句感谢的话。”
“那是你家孙子,你带不应该吗?别把功劳全记到自己头上,我妈也带的。”
俩人吵的不可开交,这些年的大小矛盾,鸡毛蒜皮,全翻了出来,相互指责,一个比一个声音高,拍桌子,摔板凳,闹哄哄的,现场一片混乱。窗外挤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叶蓉根本劝不住,急的放声大哭,叶蓉大叔叔和叶金元努力分开两人,没人注意到叶长青气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
终于,在杜玉山摔了一个花瓶后,叶长青倒了下来,这下总算制止了岳母和女婿之间的相互谩骂。
倒在地上的叶长青全身抽搐,双眼翻白,大口喘着气。在场的人乱了方寸,围在四周,叶蓉尖声呼叫,“爸,爸!”。
叶蓉大叔叔掐住人中,不停地唤着哥哥。
叶妈首先镇定下来,一边给丈夫抚胸口顺气,一边叫叶金元开车送到医院去。
在院里上车时,杜家人听到动静,也跑来了,他们住在另外一条街上,杜玉山特意把家人安排的远一点,就是不想自家人和岳家人生活掺杂在一起。要不是叶云恒小子机灵,晓得去找奶奶来,杜妈完全不知道儿子跟岳父母闹的这么凶。
家里吵的这么凶,爸爸还要和妈妈离婚,上小学的叶云恒有点懂事了,知道这不是好事,爸爸只有这边的奶奶能管,一溜烟的跑去告状去了。
见着亲家颤颤巍巍赶来,叶妈哭诉着,“杜姐姐,你的好儿子,把老头子气成这样,还要跟叶蓉离婚,吃叶家的饭,砸叶家的锅。”
“他敢离婚,我饶不了他,没事的,亲家公先去看病,回来再说。”杜妈抱着哭哭啼啼的叶蓉,“好孩子,吵架的话,别当真啊。”
杜妈话音刚落,叶长青喉咙里咔咔的响着,拉风箱一样,意识里有点想说话,但身体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使不上劲。
“快走,快走,送我爸去医院!”叶蓉泪流满面,不停的呼喊着。
叶金元踩下油门,黑色的帕萨特如箭一般射了出去。
杜玉山开着车带着叶蓉大叔叔,紧随其后。车内,他面色阴沉,眼神如刀,心里暗想着叶长青这个样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只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和轮胎在路面上的摩擦声。他的手心有些湿润,他能感受到自己心跳加速,内心充满了焦虑和紧张。
紧盯着那辆黑色的帕萨特就像一只凶猛的猎豹,在夜色中疾驰。他默默祈祷着叶长青能够挺过去,他知道自己和这个老人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但他不希望这个老人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
对于这个岳父,相看两生厌之际,又有一些微妙的知遇之恩,给了自己平台,让自己大胆发挥,生意上还是支持自己,虽然总是一副大领导的派头,事事都要先请示汇报再批准,终究让自己发挥了潜在的经商天赋。
这次为什么要换客服小姐,不就是怕自己搞出男女作风问题来吗?
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父,父女俩一个德行,也不想想,自己每天忙的像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