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上午不在家?”我问道,“就只有上午?”
弟弟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哥,你不会是,”弟弟说,“发烧伤坏了脑袋,神志不清了已经?”
“你知道,”我一脸严肃看着他说,“你在说什么?弟弟。”
弟弟耸耸肩,“你不上午才出去玩,”他说,“从八点多钟到现在十二点半,顶多四个小时,就忘记了?”
怎么可能才只过去四个小时呢!我们可是整整过去了几天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出奇的是堂哥和堂弟的结果,和弟弟的如出一辙。
还是梦?那这也不对啊!
奶奶推门走进屋里。“还知道回家吃饭,”奶奶说,“发烧才好,就跑出去和尧宽那几个人出去鬼混。”
“我什么时候出去的?奶奶。”
奶奶瞥了我一眼,“上午刚出去就,”她没好气的对我说,“才多久,你忘了?”
“难道我不是好几天都没回家了,”我说,“不是这样吗?”
“胡说八道”
“我刚忙完回来,”奶奶躺在沙发上说,“现在怪累的,你别来烦我。”
我点点头。
奶奶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我没有去打扰,除了在苏娜娜那里,能睡个安稳觉外。基本上都没怎么睡好。
来到堂屋床上,倒头就睡。晚上七点多被奶奶叫醒,她让我去吃饭。我迷迷糊糊说了声好的,又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走出房间。站在院子门口我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我带着疑惑,复杂的心情去找尧宽他们几人。
“你们怎么样?我问道。
“也就那样,”尧宽耸耸肩说,“我问他们,他们说哪有森林,还要打我呢!”
“有这事?”我说,“那他们打了吗?”
尧宽盯着我看几秒,“小墨,”他说,“我现在很想打你,你就说怎么办?”
“算了。”
“算了?”
我耸耸肩。
“对,”我说,“没错,不过,我想我们需要去芦苇那里看一下。”
尧宽点点头,身旁佳乐和大鹏也没意见。
我们来到有芦苇的干河这里。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芦苇被人给割了,”尧宽说,“这里都没有了,似乎水坑也没有了。”
我们面前就一个很大的干河,没有一处有水。
“我们,”我说,“还需要去了解真相吗?”
尧宽摇了摇头道:“没了,就没了吧!”
我看向佳乐和大鹏,他们的想法和尧宽一样。
“或许吧!”我说。
“小墨,”尧宽他拍着我肩膀说“我们以后见,我需要离开村子。所以,后会有期。”
“为什么?”
尧宽叹道:“我爸今晚,就会把我带走去大城市里生活。真的很舍不得你们,我必须听从安排,不然他会生气。”
“没事,”我说,“放心好了,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是最好的伙伴。”
尧宽他哭了,“我好伤心,”他说,“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直到我这一生结束都不会。”
我们三人大笑,他将我抱住。“又不是生死离别,”我笑道,“有啥好哭的,那个,你不用这样的。你起来啊!你鼻涕都蹭我身上了。”
我把他推开。
“常联系就好。”我耸耸肩说道。
接下来,佳乐和大鹏和我说。他们也会离开。佳乐即将离开他姥姥家,回到自己家去。大鹏也要出去。
我和他们道别,就回家了。我不愉悦的躺在沙发上。现在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情,弟弟叫我出去玩,我也没有出去。
三年后。
星期三,清晨。我坐上回鹿村的大巴车,下午到镇上又坐出租车,才回到我们村。
佳乐、尧宽和大鹏都不在这,甚至奶奶都离开了。是村长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家收拾屋子。
原本想着今年回家来看望奶奶,没想到奶奶已经走了。
村子一点都没变。我拎着包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记忆里得村庄,心中感慨万千。
这时,一个球滚在我脚下。我抬头看见几个小孩跑过来,他们捡走球,转身就跑。
“这几个小娃娃真有意思。”我喃喃道。
来到家门前,我推开大门。铁门上的灰尘都落在我的衣服上。
我咳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