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老实说吧，你都潜伏了多久才收集到这么多黑材料！”

曹子豪觉得自己好像逃不过林琛的法眼，他只好老实交代，“其实当时我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提不起精神，直到‘弘扬华’邀请我，我又觉得我做自媒体真的有点江才郎尽，所以就答应他们，去那边一边上班一边收集材料。最初的时候，我真的只是以为他们就是骗国家补贴那么简单，可是没想到，后面还发现了他们那么多秘密。”

“那你为什么劝我让智之去参加拍摄，而且你知不知道那个股东对小孩子做的事情？”林欣忍不住提问。

“因为当时那个‘护星计划’就是我去谈回来的，我真的认为那对智之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我知道你应该希望智之的将来能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未来，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错过这个机会。”曹子豪真诚地说道。

“但是那里居然有人会对小孩子做出······”林欣想到这都觉得难以启齿。

“这是我无法预计的一点，居然还会有这样人面兽心的人！”曹子豪说到这里也是咬牙切齿的。

“那我找了你几回，你为什么对我是那样的态度？”林欣觉得不解。

“因为······”曹子豪顿了顿，“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在做些什么。”

“哎，他们这些做卧底的，演戏是要演全套的。”程宁见气氛有些不对，马上出来开玩笑调解一下气氛，“不过你还真的可以当奥斯卡影帝，演得这么好，把我们全都骗得团团转。”

“那你当时到底知不知道那个人做了这些事，还是你也在偷偷收集证据，怕打草惊蛇？”林欣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