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听臣你将衣服甩在苏纭垂着的身体上,身边的侍从开口喝道。
“你还有何话可说?”
“什么?”
苏纭迷迷糊糊的,大脑严重宕机,稍微动一下浑身剧痛,她有气无力说道,“什么....意思.....”
“衣服上有毒!就是你谋害我家郡主!”
“不可能!”
苏纭身体剧烈颤抖着,整个地牢内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我为何要害表姐!”
面具下的脸晦涩不明,凌听臣不想听她废话,此时人证物证俱在,面前这个女子就是在为自己开罪。
凌听臣挥挥手,地牢内涌入几个侍卫,苏纭挣扎着,“这是陷害!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坚决不认!”
夜色渐晚,一行人撕碎了夜的宁静。
“谁啊?”
大理寺门缓缓打开,抬眼就看到了一群人绑着个姑娘进来。
“你是谁!夜闯大理寺,你可知罪!”
“忠勇侯麾下副指挥使,凌霄!”
男人拿起令牌,只逼对方脑门,“哎呦!小的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大人莫怪,莫怪!”
“叫你们大人出来,这里有冤案!”
凌苏二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苏家嫡女苏纭下毒谋害宁国郡主这件事,已经在整个盛京传遍了。
“哎哎,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不一会儿,大理寺寺正刘伯贤匆匆忙忙地绑着腰带出现在面前。
“凌副指挥使,你这是.....”
凌霄不言,将证物递给主簿,“刘大人,苏家嫡女意图下毒谋杀宁国郡主,这是证物。”
“什么?”
此事刘伯贤自有耳闻,凌苏两府都和皇家有婚约,他还和同僚打赌这两边都不能得罪的案子会交由谁来判。
“早知道早点回家算了.....”
“刘大人?”
“升堂!”刘伯贤清了清嗓子,见苏纭不跪,有些恼火,“苏家小姐,你为何不跪?”
“我苏纭跪地跪地跪父母,哪有像你行跪的道理.....”
“本官替天家谋事,苏家小姐若是在朝堂上不敬,那就是对官家不敬,藐视王法,依本宫看不用审了,直接押入大牢吧!”
“本官在问你一遍,当真不跪?”
“我说。”苏纭淡淡道,“不,跪!”
刘伯贤懒得和她讲那么多大道理,直接挥手将苏纭押入大牢。
“凌指挥使,大理寺重重把手,若是没有陛下的旨意,是万万不会放人的....”刘伯贤走到凌霄附近悄咪咪道,“放心,本官必然会禀公处理。”
见一行人消失离去,刘伯贤仿若卸下重担,长吁口气。
“大人,亥时已到,回家吧....”
“算了,本官还有案子呢,这几天怕是要有一场恶战要打。”
刘伯贤进入隔间,点燃蜡烛,继续批着卷宗。
“砰砰砰!砰砰砰!”
毛笔在卷宗上渲开墨花,刘伯贤走近大堂,似乎是门口有动静。
“砰砰砰!砰砰砰!”
估摸着已经快夜子时了,怎会有人敲门,他壮着胆子走到门口,轻轻拉开一条门缝。
“大人!”采柔压着嗓子道,“我是国公府的人,侯爷派我来接苏家小姐回府。”
刘伯贤借着月光打量着那块令牌,“确实是没错,可凌副指挥使.....”
“这是国公爷的命令!”
采柔不慌不忙道,“大人这是不放人?”
“我可不敢!下官这就去,这就去.....”
刘伯贤摆摆手,转身走入牢房。
国公爷为何会派两名女子前来,刘伯贤不解,可依旧照做,因为那确实是国公府的令牌,当初令牌上的那道小缺口还是他不小心摔的,假不了。
“哟,今日个爷几个可算是长眼了啊,大理寺牢房里居然来了个女人!”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被捉奸了还是杀夫了哈哈哈.....”
“是啊,最近可不太平啊,听说那卖包子的老张被女人活活挖掉了双眼啊,凶手至今都没抓到,真是恐怖啊。”
“肃静!”
刘伯贤打开大牢就听到挨着门口的几个犯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的,他甩了甩手里的钥匙,招呼正在值班的狱卒。
苏纭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