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领,却被商斯年快速躲开了,
“我没事。”
白墨清又看了一眼的血迹,“阿年,我们去医院吧,好吗?”
商斯年微微的摇头,口齿不清的小声解释,
“一小块肉而已,是舌头。”
他用力将口中的血液咽下去,发誓赌咒一般的对着白墨清说,
“这辈子,我要是再冲你发一次火,我当场杀了自己,行吗。”
白墨清的脑子还处于震惊中呢,这一块肉虽是不大,可这是舌头啊,这男人是疯了吗,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会疼死吧。
“或者,你现在说,不要我了,我就自己动手,对不起清清,
对不起,你还要我吗,我不敢了,我该怎么办,我怎么证明是真的不敢了,你才会信我一次。”
男人在极力的控制,可说话的声音依旧不平稳,说到最后竟是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每一个字都是很低很低的气音,即便这样,也是他用尽了全部的力量的。
口中的鲜血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咽下去,浓重的血腥气让他的喉咙像是被撕扯开一样的疼。
白墨清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紧的她都快窒息了,可她不能哭,她要是哭了,商斯年会更痛苦,
“我信你,阿年,别这样对自己好吗,这是意外,这不能怪你啊!”
这样事情,说到底商斯年又有什么错,他下意识就认为,自己该承受这一切,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过来的,跪了多久,折磨了自己多久。
男人艰难开口,每一个字说出来,心底的痛都会加重几分,
“可以,打我吗?求求你……”
白墨清用力的咬着唇,直接一把抱住了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男人的背,另一只手用力的收紧,让他感受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