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斯年指了指门把手,
“昨晚上……拴门上了,不光拖鞋上有,门上也有,我怕你发现,就想着……”
“想着抓紧洗漱完,把铃铛藏起来!”白墨清打断了他的话,气的都不知道该不该笑了。
“你给我说说,还有多少铃铛,你还干什么了!”
“没有了!”
商斯年抬起头,目光略微闪躲着,然后十分诚实的指了指头顶的灯。
“灯?灯上有铃铛?”
白墨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灯上什么都没有啊,况且他给灯拴什么铃铛啊。
“你之前说,对灯发誓不会离开我,我怕这灯坏了,就给拆下来放保险箱了,现在的灯是新的,
别的就再没了!就这些,清清我发誓,就这些了。”
男人双手抱了抱膝盖,虽然伤口已经好多了,但是还是有点疼的,不过好在老婆贴心,还给他一个抱枕,
这一看就是心疼他心疼的不行,清清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起来吧!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幼稚的男人!”
白墨清转身去洗手间继续洗漱完,出来时商斯年在门口等着她,
一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一直到了楼下。
白墨清让人把餐桌挪到了客厅,反正客厅很大,不占地方,这样他们暂时不用去餐厅了,
商斯年一边吃早餐,一边用眼睛瞄她,早上他已经把白墨清拖鞋上的铃铛给拆了,这会儿他手里有两对铃铛,
但是白墨清的手里还有一对,这样晚上门把手怎么办。
商不语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眼睛红肿的厉害,眯成一条缝了,
她坐在白墨清的身边,拿着她的杯子喝了一口。
商斯年瞬间不乐意了,
“你喝你自己的啊!那杯是清清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杯子,又看看白墨清的,
“这不一样吗,在我手边我就以为是我的了,嫂子喝这杯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