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发现,最近他总是会有些头痛,有时候看着桌上的水杯,念头不过微动,那杯子竟会直接飞到他手中。
郑温遥觉得有些怪异,自己难不成是觉醒什么穿越金手指了不成。
这日郑温遥从镇上回来,手里拿着的是他典当了自己发冠的钱,郑温遥打算把这些钱交给荷花母女,用来报答她们的救命之恩以及收留之恩。
结果才走到门口,就见李母慌慌张张地准备出门,一见郑温遥,眼泪更是唰一下就下来了。
“阿遥,孩子,救救花儿吧,只有你能救她了。”
被猛地抓住胳膊的郑温遥见李母这副样子,有些惊讶,这是怎么了。
“李大娘,您先别急,花儿妹妹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郑温遥将人扶到屋内,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桌上,给人倒了杯水,又帮忙顺了顺气,李母的情绪才稍微平静了些。
却还是泪流不止,哽咽着讲述了县令公子史为林见荷花模样好看,又欺负她家没有男人,想强行将荷花抢回去做妾的事儿。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郑温遥大概知道,这县令公子,是个欺男霸女恶贯满盈的主儿,只要是被他看上的,那就是当街抢,也是抢得的。
“今早你去了镇上之后,那县令公子便带人来强行将花儿掳了去,我的儿,命怎么这么苦啊,自小没了父兄,还要受这样的欺辱,这可怎生是好啊。”
李母拍着自己的大腿,本以为县令公子知道了她家有了男人,便不敢再轻易上门,这段日子她还有意无意放出要将花儿许给郑温遥的意思,就是为了让史为林放弃打她家花儿的主意。
这几天的确也是相安无事,才放下心来,谁知今日便出了这样的事情。
李母哭天抢地的模样让郑温遥站在原地,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未见过李母这种哭法的人。
不过还是蹲在了李母跟前,表情严肃认真。
“李大娘,你别担心,我会将花儿妹妹带回来的。”
郑温遥说这番话时,并不是为了逞能,一来这荷花姑娘对他有救命之恩,如今罹难,郑温遥绝不会袖手旁观。
二来,郑温遥潜意识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你有这个能力可以救下她。
虽然不知这样的想法从何而来,但郑温遥敢肯定,应当是是与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有关。
跟李母再三保证一定会将荷花救回来后,郑温遥想了想,又将回来时扯下的面纱戴了回去。
这是郑温遥早上走时,荷花硬要他戴上的,虽然郑温遥有些不解,但听荷花说他如果戴上面纱可能会省去许多麻烦,郑温遥也就顺从地戴上了。
事实证明好像也是这样,今早郑温遥去典当发冠,到了当铺,门口守着的人却要求他将面纱摘下来。
郑温遥也没怎么反抗,在当铺门口,就将面纱摘了,然后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人,问了句可以进去了吗。
谁知那人却突然呆呆地看着他,问他也不说话,不止是他,不知什么时候,路过当铺的人无意间扫了一眼门口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目光齐刷刷地朝郑温遥看了过去,眼中都是毫不掩饰地惊艳,有些人甚至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后盯着郑温遥,戳了戳旁边的人。
“那是,神仙吗?”
很显然旁边的人也正在看着郑温遥,闻言并没有理他,只是张大嘴愣愣地点了点头,心想只有神仙才会长成这般模样吧。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的郑温遥并不好受,即便在帝国时,郑温遥经常会接收到这样的目光,不过他还是习惯不起来。
而且好像不止在帝国,某些零碎的片段飞速在郑温遥脑中闪过,好像之前,他也被这么注视着过。
郑温遥没有深想,虽然缺失了一段记忆,但对郑温遥来说,影响不大,能不能恢复记忆,郑温遥也就打算顺其自然了。
想到了荷花早上的忠告,郑温遥突然明白了这些麻烦是什么了。
虽然不解为什么大家都要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但郑温遥还是戴回了面巾。
直到那张用言语都描绘不出半分其到底有多好看的脸再次被遮盖了起来,众人这才回过神。
门侍一改之前漠然的态度,对郑温遥甚至称得上是殷勤了,当郑温遥走进屋内,众人的视线依旧随着他移动,直至看不见人影,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所幸郑温遥典当的极为顺利,想着李家母女家徒四壁的样子,郑温遥希望这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