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没有争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蒋谈对于刚刚的表现一直后悔。
怎么就没有录下来大爷说他是小狗的话呢。
这么录下来也太爽了。
循环播放,光是想着着就很兴奋。
蒋谈津津有味的回想。
他越想就越觉得钟岂让不管是话还是表情都很像哄孩子。
至于怎么像却又说不出来。
他对谁都那个熊样。
他的眼看谁都一个样。
桃花眼,尾部扬,瞳仁坠春水,绮丽生睑间。
缱绻无俦。
刚刚自己也太没出息。
被钟岂让随意抬眼那么一看他就没捱住,乱七八糟说的话连自己都骂。
看谁都情深。
怪不得宝宝乖乖不接纳他。
乱放电活该。
有遗憾活该。
钟岂让这一会儿正被佘震逮着训。
“你穿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
钟岂让慢吞吞的拿掉嘴里的棒棒糖。
“保安大叔去医院推拿正骨了,另一个叔他儿子相亲请了假,我就查查今天的迟到早退,顺便替他们一会儿。”
佘震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你个瘪犊子,不好好上课发什么善心?”
钟岂让四点起床,六点回去查迟到,查完再回来,披着一件保安服在体育场里边晃悠。
“今天运动会,就上一个早自习,后边都没课——”
“滚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这个理由翘了多少课,你不好好学习就靠你这个皮囊娶媳妇?这个的小姑娘都肤浅的很,别看你现在被她们围着——”
刚刚过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江燃默默脱下了自己觉得好玩跟着钟岂让穿上的保安服。
市第一能被骂成这样,要是我还活不活了。
他偷听了几秒,缩在墙角暗暗吃瓜。
钟岂让闲庭信步,他散漫靠近佘震,把耳朵上夹着的烟拿了下来。
他递到佘震嘴边:“消消气。”
佘震下意识含住:“就这就想——我……你干什么!是不是想一棍子把天捅个窟窿!”
钟岂让浅浅挑眉。
“本来我是不想的——”
佘震顺着钟岂让的目光向一边房子和墙的角里看。
一只脚像他主人一般冒出来,很愉悦地抵在墙边偷听。
佘震转头看钟岂让,被看看那个人表情极其无辜。
他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钟岂让活似一个被强抢的民女,眼神澄澈。
看吧,我不想抽烟,就是他强硬塞给我的。
他现在还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专门蹲墙角,偷听你训斥我的内容,回头好羞辱我。
他就是看不惯我,想让我被你骂。
强硬塞我烟,借刀杀人,让我难堪。
伟大的主任,你也是他侮辱我计划中的一环。
我就是被霸凌了,我这么个小可怜真的很委屈。
你不给我伸张正义,反而逞凶助威。
我好委屈一小孩儿。
那边的人听不懂这边的话,正好奇这边钟岂让和佘震发生了什么,悄悄摸摸露出来几缕头发,接着又冒一只鬼鬼祟祟的眼。
五眼相对。
钟岂让瞳仁清浅,碧波掀起来看着有点孤立无援。
怎么看着这么冤枉?
无辜而又莫名其妙的江燃:“……?”
佘震当场爆发。
“江燃,你给我滚过来!”
钟岂让就很坦荡地对着江燃的眼,也很自然的忽视了对方用唇语一遍遍问来的话。
怎么了怎么了?!
你倒是跟我说说啊!
别走啊!
钟岂让就这样把锅甩了。
他神清气爽的丢下江燃,继续在场内溜逛。
偶尔从一栋房后边经过,就能听见佘震气到呼吸吭哧吭哧夹着声如洪钟的指责。
伴着江燃不知所以的话。
“主任!你听我说!我……”
钟岂让挪着脚越过那一块伤心地。
走一步晃三下,心安理得地表现出毫不相干的散漫。
江燃被揪着不放。
佘震拿着一根被他捏断了的烟,恨铁不成钢。
江燃刚开始是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