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却伸出来,五指张开,手心朝上,但是头却别开看向别处,傲傲娇娇的:“我当然不是那种不理同学的人。”
钟岂让眼睛弯弯,故意把雪糕放到一旁,然后抬起来手放在蒋谈摊出来的手上。
“我就知道,蒋同学真的好好哦,拯救我于水火之中。”
蒋谈中电一样抖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钟岂让眨巴眨巴眼:“不是你伸过来手让我牵的吗?”
蒋谈总觉得身边绿茶味道浓重。
但是旁边的人的眼睛太过纯粹,让他有点怀疑自己,对着那双眼,他有点无所适从。
半晌,他咬牙:“谁要牵你手?把你手里那个雪糕给我,以后老子罩你,谁找你麻烦你跟我说。”
钟岂让忍住笑,注视眼前扭捏但故作镇定的蒋谈:“好的哥哥,谢我谈哥罩我。”
他凑上去:“真的只收这一个冰棍当保护费?就一个雪糕就能贿赂上我谈哥?”
蒋谈拍案而起,上手就去夺:“啊,就要这一个,给我我就罩你。”
钟岂让没有反抗,任由他拿走塑料袋:“我哥哥真的好有同情心理,被感动到了喔——”
蒋谈拿到手后就拐弯找了个阴凉地,他一边忍着心痒要面子不拆包装袋,一边就开始撵人走。
“行了,我知道了,有谁来找你麻烦你就放心大胆跟我说,我打得他们永远不敢来招惹你,他算哪根葱,竟然敢欺负我小弟——”
钟岂让在后边慢慢跟上,手心托着的小凳子被他放在了地上,用腿慢慢推到蒋谈脚边。
“谈哥坐,我孝敬给你的。”
钟岂让手机在这个时候开始嗡嗡响。
他没有接,但是心里猜了个十成十。
他借势就走,蒋谈馋虫拱在正头上,根本就没有发觉他今天走的比往常那死样儿快很多。
钟岂让在蒋谈看不见他的前提下拿出来手机,按了接听。
“叔叔,对,我是钟岂让。”
他向门口快步走,嘴上应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