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谈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耳根又在那一霎那加了一层红晕。
他疯狂后退,直到背部地抵了走廊。
“你干什么?!你在说什么?!你在这儿胡说什么?!”
蒋谈炸毛了似的,头发都要被激的竖起来。
他连问三句,仍是觉得有点不足够,蒋谈继续的谴责:“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在这儿发什么疯?!”
钟岂让站在原地,眨巴眨巴眼,无无辜辜地:“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凶?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保持了诚实不行吗?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你怎么能因为这个来凶我呢,就是想来看看你罢了——”
钟岂让的视线锁住蒋谈,透着强势的势在必得,但是说出来的话异常粘人,眼睛都能拉丝。
他一步一步靠近,眼睛弯弯。
“其实接受我不行吗?我很好的,既专一又真诚,还很有耐心,你现在就是对我有一点意见我也知道,但是你也要给我能转变你的想法的机会——”
平时蒋谈他们男生之间开玩笑也会这么说,但是面前的青年真挚专注,里边的柔情泛滥,能溺毙掉蒋谈。
他甚至都没有过多的怀疑,或者是对他的话感到玩笑的意味。
蒋谈立刻就确定了钟岂让的认真。
或者是对这个坚定不移的当着这么多人对他说出来这种话。
在常人看起来有点背德违背常理的话。
蒋谈没接触过这些。
他有点慌乱地望向四周,发现林野他们和围观的人都不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一干二净,悄无声息。
钟岂让看他寻找四周,带着笑意:“看什么呢,我几乎都认识,玩得很好,一个眼神就被支走了。”
蒋谈匆忙点头:“奥奥,这样啊这样啊——那我也走了……”
他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面前的人锁到了一个墙角那边,顿时他无头苍蝇乱闯。
想要从钟岂让的左边那边的缝隙里钻出去,但是那条缝被钟岂让轻易地挪了一个脚步堵上。
蒋谈:“?!”
他调转方向,想要从钟岂让的右边胳膊那和墙的缝隙里边溜出去。
又无果。
钟岂让笑的蛮横又强势,调侃他:“哥哥怎么要跑?明明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心意呀。”
蒋谈慌得跟狗一样。
他咬牙:“你让我出去!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一个三好学生好不容易突破重重围堵上了高中,并且有了自己的天地,为什么还要被你欺负……”
“你这是霸凌……求求你了——我要睡觉,马上要熄灯了——”
钟岂让看蒋谈可怜兮兮的样儿,有点不忍心。
但是这个明显的逃避的行为让他眯了眯眼。
“我能这么轻易地放你走吗?我不信哥哥感觉不到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要改变什么——”
“你回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拉黑就拉黑……”
钟岂让叹一口气,眼睛里边蓄满泪:“你要是真的受不了讨厌我……我就只能接受了,谁让哥哥铁石心肠,我翻山越岭只能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不,甚至都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