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谈的眉头抵着桌,俯趴在桌板上。
他慢慢压制从面颊上发散的热气,心跳却越来越快。
虽然主观上有点难以接受自己在自己的梦里竟然被欺负的这么惨,但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他的血管里奔涌,冲进四肢百骸。
头脑里边叫嚣着心动,从脚底升起来战栗。
蒋谈赶紧深呼吸。
他弓起身子,腾出来一只手,拉拢着课桌桌洞里边的外套。
我靠了。
我真他妈的服了!
蒋谈双颊爆红,耳垂赤的滴血。
棒球服外套放在大腿上,下边是立起来的山峰。
蒋谈用手掩饰性地压住耳垂,虎口压着脸颊。
踏马的。
老子怎么就突然……
讲台上数学老师激情昂扬,粉笔在黑板上写的飞快。
同学大部分都在认真听课,手上演算的哗哗作响。
蒋谈以前再怎么不听课,再怎么玩儿也没有弄成这样的局面。
蒋谈主观上根本接受不了。
他妈的怎么就在课堂上做了春梦,当场发情了!
蒋谈尽量让自己不展露出来异样。
要是传出去他的脸面往哪放!
还不得让那几个兔崽子笑话一辈子!
而且!
是谁不好?!
怎么就偏偏是那一条死狗!
就他妈的想着钟岂让那样了!
蒋谈压制着自己的羞耻和难以置信,暗暗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赶紧平静下来……
赶紧倒下来我求你了!
蒋谈悄悄摸摸把头往后移,让视线能够离开桌面。
再慢慢地腾开自己盖在腿上的外套。
蒋谈看着自己的裤裆,猝然间从耳根红到耳尖。
他掩耳盗铃搬得翘起来二郎腿。
随着动作梦里面的场景争先恐后往外冒。
钟岂让就是躺在那……
桃花眼含着泪光向上看,篡夺住自己情迷意乱的眼。
自己明明坐着,不管是梦里还是梦外。
腿忽然软的支撑不住。
蒋谈压制着呼吸,放下来自己的腿。
钟岂让眯着眼偏头。
那个眼神明明是在睇他。
却有一股热气在往蒋谈的腰上缠。
蒋谈鼻尖上冒汗,整个人热的像是在蒸笼里。
后背湿湿黏黏。
梦里的那个人如现实一样,眼尾稍微一扬便能杀人。
他在梦里边的喘息在耳边回荡一圈,钻进耳道,能产生真实的触觉般的伸出触角舔逗着蒋谈的耳壁。
钟岂让轻轻张唇,艳红的舌尖在嘴里慢慢打转,时不时伸出来小半截临摹自己的耳骨。
蒋谈的因为羞涩而产生的潮红已经染满整个脖子。
锁骨以上就没有正常的肤色。
他吞吐着浊气,越摇头想把钟岂让的骚样甩出去,就想起来的越多。
蒋谈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属性问题了。
他真的很怕因为想着那条狗自己在课堂上做出来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蒋谈都快把自己的胳膊上的那一坨软肉掐掉了。
偏偏脑子里藏匿在深处的记忆被挖掘出来。
钟岂让燥乱旖旎,胡搅蛮缠得寸进尺。
恶劣地附身朝他的耳朵吹气,时不时地啄啃蒋谈的耳垂。
“求求哥哥了,让让我嘛。”
蒋谈清晰的记得,他在梦里很听话。
钟岂让下蛊一样,让自己万分顺从。
他照做还会被他夸奖。
“老婆好乖。”
“宝宝好棒。”
“喜欢谈谈一辈子。”
蒋谈滚滚喉结。
他妈的。
怎么有点变态。
还挺……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