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侯爷可知宫里出了什么事儿?”
“这事儿,臣还真找人打听了。”江凛陪着笑:“皇上差一点被人毒死。”
“下毒?那位都从遂州回来了,哪个不要命的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谋害皇上。”齐王逗着鸟:“莫不是咱们的那位太后娘娘又生了什么心思。”
“说是与徐太妃有关。”江凛低着头。
“徐太妃?她一个幽居后宫的先皇妃子能做什么。”齐王哼笑:“听说徐太妃的那个弟弟立了功,不日回朝,太后娘娘这是要拿徐家开刀。皇上有没有中毒,中的何毒,后宫里怕是没人比她这个太后娘娘更清楚。”
“王爷慎言!”
“慎言?本王也是在那皇城里长大的,本王的这个身体就在那皇城里毁掉的。”齐王掐住小鸟:“就连那位,也是在皇城里被人下的毒。”
“王爷,隔墙有耳。”江凛蹙眉,示意齐王小声:“王爷的委屈,臣是清楚的,现在不是还没到那个时候嘛。臣来,是为了巷子里的事情。”
“本王的马夫是你杀的?”齐王松了小鸟:“刑部的人来过了,说是你在那巷子里养了人。他们追到城外,发现抛尸者与你养在巷子里的人有关。宁国侯,你要不要给本王一个解释?”
“臣有罪,臣这就是来给王爷您解释的。”江凛跪在地上,余光扫着齐王:“臣是在巷子里养了人,且养的不是一般人,乃是北狄的雀鸟。”
雀鸟,北狄女探子的统称。
“江凛,你好大的胆子!”齐王抓起小鸟摔到江凛身上:“你竟敢在我朝的都城里,豢养北狄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