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虎骨。”
“不止有虎骨,他还来了燕云镇。”周予安将自己的那封信放在桌上:“这道菜只有燕云镇才有。”
“这封信是什么时候的?”
“三年前,也就是永安河上发生官盐盗窃案的时候,你那封是什么时候?”
“也是三年前,时间往后一些。”
“师太,这些信可是三年前的?”周予安问师太:“静仪师太炼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信是三年前的,静仪炼药也是从三年前开始的。”住持师太道:“三年前开始她便不再往外写信,我与吴老爷说过这事儿,吴老爷以为静仪收心了,想将她接回家去。静仪不愿意,说她的夫婿死了,她是未亡人,不适合再回吴家。吴老爷见她执拗,就此作罢,只每隔一段时间遣人给她送些东西来。慈心庵之所以能在山中安然无事,也跟静仪有关,大家知道她是县太爷的女儿。”
“不写信是因为那个人来了。”周予安将信摆到一起:“炼药是因为他们从河底拿到了药方,为百姓施药是在遮掩他们炼药的真实目的。静仪是吴县令的女儿,吴县令是吴守仁的亲戚,吴守仁与那件事有关,静仪从小学习医术……沈崇明,你觉得这些是巧合吗?”
“师太,你可知静仪的夫家是谁?”
“刘家,据说祖上十分富贵。”
“忠义伯府。”沈崇明拿起那封写有虎骨的信:“静仪师太的夫家被杀也是发生在三年前?”
“静仪是腊月初六出阁的,被吴老爷救回来是在半年后,来慈心庵是在当年的八月份,距离中秋节还有几天。”
“忠义伯府的灭门惨案就发生在腊月初六,盐船被盗发生在九月份,嫣红差不多也是那个时候来的燕云镇。”四目相对,沈崇明一字一句道:“这一切都是吴家设计的,包括静仪来慈心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