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许慕白和周庭深,顶多算是平平无奇,但他诗画双绝,武功也不错,能去考个武状元。没考状元是因为他家里从商,不缺钱,不需要靠着当官去谋取什么利益。
“就目前来看,他们都不是太后跟国舅属意之人。”周予安拿出三本医书分别放在三个位置:“新科状元许慕白,年少出仕,骨子里还带着几分轻狂。他既不靠太后,也不稀罕国舅爷的拉拢,对长宁王虽有崇拜,却也跟那些个蠢货一样,认为他想要觊觎大晋的江山。这样一个人,是不屑于做西凉郡马爷的。依着我的判断,他在二试的时候会出纰漏,三试自行出局。”
“周庭深呢,听说此人颇有能耐,是太后,国舅,小皇帝以及长宁王都比较倚重之人。”
“他啊,确实挺有能耐的,连二试的都过不了。”
“为什么?”李薄那双好奇的大眼睛眨了又眨,“因为他不会武功,过不了武试?”
“因为他是长宁王府的人,是与周家有牵连的人。”周予安指了指自己:“周家。”
李薄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就只剩下那位有钱的才子了,要不要王兄我去动些手脚,毕竟我们西凉的郡主,最差也得配个王爷。”李薄打趣道:“就那个不良于行的瘸腿王爷吧。”
周予安没吭声,用脚踢了踢李薄。青鸾拿着跌打药酒进来时,李薄正抱着自己的脚,委屈地哇哇大叫。青鸾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谁能想到,在外头令人闻风丧胆的西凉战神私下竟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