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降低」,让自己身为祭司不比战士灵活的笨重身体也能赶上他们的速度。
于是队伍继续前进……
伊法尔很庆幸自己并没有因为那个晚上没起来添柴而感冒,身体上的不适在当天的旅程开始不久后就自行恢复了,但若是要说那个晚上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又不全然正确。
因为那让他回想起在医疗班之前的过去,在成为一名医生之前的过去……
在那个累到没有起来添柴火结果着凉的夜晚后,又过了几天。
伊法尔做了一个梦,梦中全是红色红色与红色,自己的与别人的。
枪声,与武器的破风声,在梦境里伊法尔又一次的投身于战斗之中,在把匕首送进别人胸膛的同时,另一只手上的枪对着另一个人的脑袋扣下扳机。
那开了一个血洞的脸上挂着惊恐与讶异参半的表情,像是从没想过会死在一个比他还要小上许多的人手上。
伊法尔没有理会一个死人,他的身体感应到了危机,整个背部都起了鸡皮疙瘩,那种攸关性命的危机感让他转过身来面对……
接着,他满身是汗的醒来了,梦境就到这里。
四周并不昏暗,已经是六月十一日的早晨,这几天他们都没有再做过,莉莉丝说那个晚上弄出来的量她得用上几天来消化。
听到莉莉丝这么说,伊法尔已经不想去猜测她身体究竟是什么构造了,他觉得直接切开来看比较快。
当然莉莉丝是不能切的……要切也得看看有没有机会抓一个她落单的同族来进行实验……
这个离谱念头出现在伊法尔脑中不久,就马上被伊法尔的理智给赶出了脑海。
“不该有那种想法,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