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远在江西的詹家夫妇俩收到詹耀臣的来信高兴不已,原来詹夫人一直让小厮把詹耀臣在国公府的消息随时告知于她。
再加上詹夫人本就曾是国公府的小姐,消息便更加流通,早就得知詹耀臣对魏亦姝的心意,
詹夫人对魏亦姝十分满意,对两人的婚事也十分乐意,
眼下终于得到詹耀臣的求亲信,自是喜不自胜,和丈夫商量一番,便打算亲自来京都,订下两人的婚事。
夫妻俩先派管事在京都置办了一处大宅院,便计划让詹耀臣从国公府搬了出去。
毕竟两家即将要说亲,男方住在女方家,总归是不好的!
詹耀臣听从安排,在一起用过家宴后,便离开了魏国公府,
而魏亦姝也羞红着脸,从魏守安那里得到了一支精致雅致的并蒂莲花玉钗,一瞧便知是詹耀臣暗中送来。
“比飞却似关睢鸟,并蒂常开边理枝”
魏亦婷见了这钗,故意在魏亦姝耳边,来来回回的念叨这两句诗,惹得魏亦姝羞恼不停。
然而,这边欢喜惬意,另一边却是雷霆大作,
御书房内,一声暴喝突然乍起,
“常安,你说什么!”
宣阳帝从案牍后倏然站了起来,满脸怒火,盯着常公公质问道。
“你说沈慎和成王早就有所联系!”
往日里从容镇定的常公公吓得立马跪趴在地上,“陛下,请恕罪,这是多年的往事,暗卫才刚刚查到,那时沈大人还未参加科举,”
“似乎是沈大人缺少盘缠去科考,恰好被路过的成王看到,便赠送了沈大人十两银子。”
“想必成王当时并未把这个事情放心上,而沈大人又仅仅只是一名不起眼的学子而已,所以这些小事便无人知晓!”
宣阳帝听完常安的解释却更加愤怒,转身直接将案牍上的一切东西都扫到地下,砸的稀里哗啦,噼哩叭啦的声音乱起。
“这么说,成王早就对沈慎早就有恩情!”
“好,好呀!这么说朕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大臣原来是他人的谍子!”
宣阳帝愤怒无比,又将周遭的花盆派件纷纷摔碎,来发泄怒火。
常安不敢再说话,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听着稀里哗啦的动静,眉毛都不敢动一下。
良久,宣阳帝总算冷静下来,
“暗卫现如今可查出沈慎与成王有什么联系否!”
“启禀陛下,还没有!”
宣阳帝闻言脸色好看了许多,坐回到案牍后面,又淡淡问道。
“那沈靖那小子和飞瑶郡主两人呢?”
“据暗卫所说,自科考以后,飞瑶郡主经常参加宴会,只是宴会上经常有沈靖公子,”
宣阳帝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朝常公公说道,“这两个小辈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看样子很是般配呀!”
话音刚落,跪趴在地下的常公公却是忍不住颤抖起来,冷汗簌簌而下,
他明白宣阳帝这是起了杀意,
帝王之塌怎容他人酣睡!
宣阳帝怎能容忍自己一手提拔起来,打算要拿来使用的尖刀却与自己的敌人有了牵扯。
想到往日,沈靖曾帮他一次,才使得他能从一个杂水间处的小太监变成如今的常公公。
常安在心里叹息一声,心里念道,“沈大人,我今日便还了你当初的恩情吧!”
“嗯,常安,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宣阳帝见常公公还跪在原地沉默,脸色越发阴暗起来,随手便拿起一个摆件砸了过去,发出“砰”的一声。
常公公又是倏然一惊,立即开口道。
“陛下恕罪,只是奴才刚刚想到飞瑶郡主入京日子尚浅,只认识沈二公子几个玩伴,因此便聚的次数多了一些!”
“等过些日子久了,飞瑶郡主自会找到合心意的郎君!”
宣阳帝闻言点点头,终于笑着道。
“嗯……你这才奴才说的倒是不错,起来吧,喊小太监来收拾收拾!”
常公公起身来到宣阳帝旁边,对着室外招了招手,便进来几个小太监收拾,
很快整个御书房又规规整整起来,仿佛刚刚的帝王震怒只是假象一般!
“那你说,京都可有适合飞瑶郡主的世家子弟?”宣阳帝来了兴趣,一副兴致勃勃,想要做媒的样子。
常公公闻言咋舌,想到成王那护女心切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