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了很多惊艳诗作。
这些诗作有些流传了下来,有些却失传了,而相传《乘风记》有完整记录诗作,以及各地的风土民情,甚至堪舆图都详细万分。
只可惜,叶白孑然一身,没有后人,自他去世,《乘风记》便失传了。
没想到居然在崔尚书手里。
崔尚书道:“这书一直在我们清河崔氏的藏书阁中,现在,便赠予你吧。”
兰钰惊喜,但嘴上还要客气几句,“这怎么好意思,此书如此珍贵,下官愧不敢当。”
如果在大牢里关几天,挨顿打,出来就能拿到个孤本,好像也不是不……不行不行!只被关还能忍,鞭打太疼了!
“给你你就拿着吧,本官家中还有拓本。”
“多谢尚书大人。”兰钰喜滋滋地把盒子重新盖好,打算等回府后细细翻看。
崔尚书见他喜欢,也很高兴,“墨辰啊,这次你被牵连入狱,受了不少苦吧,看着都瘦了。”
兰钰摸摸脸,“狱中饭菜实在难以下咽,让尚书大人见笑了。”
他虽面色有些憔悴,但精神看着不错,凤眼明亮,唇边含笑,有种病美人的脆弱感。
崔尚书从他十年前参加会试时便是他的主考官,一晃十年过去了,当初自己看好的年轻人一步步做到了当朝最年轻的侍郎。
兰钰也是他最属意的继承人,待他致仕,这尚书之位最好的人选便是兰钰。
所以,他也愿意给些忠告。
“此案牵扯甚大,墨辰日后行事,还需更加谨慎才是,以免再受牵连。”
崔尚书这话,是希望兰钰远离太子,不要卷入太子和恪王的争斗。
兰钰顿了顿,道:“下官谨记尚书大人教诲,只是国师同下官说,是太子殿下求见了陛下,不知说了什么,下官便被释放了,下官想着,总要知道个缘由。”
崔尚书:“虽说现在太子被幽禁东宫,但恪王也被幽禁在恪王府,显然,孰是孰非,陛下并没有听信一面之词,现在还未有定论。”
兰钰一惊,太子被幽禁他是知道的,没想到恪王也没能幸免,他还以为谢玄查出密信是假的后,恪王就无罪了,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事?
崔尚书难得神情如此严肃,“事关两淮盐税。”
“盐税?!”兰钰只觉心怦怦直跳,赵广遗信中也提到了两淮盐税。
正当他要细问的时候,小吏神情惊慌地跑到门外。
“大、大人!出事了!”
崔尚书皱眉,“何事如此惊慌?”
小吏脸色煞白,“东宫、东宫起火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