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办,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趁着太子还没回来,咱们赶紧动手,先下手为强。”
临走前一夜,祁明熙享受到了薛凝梦前所未有的热情。
她好像要把全身的力气,所有的心思都灌注在祁明熙的身上。
这个姿势,是从未尝试过的。
“让我跟你一起回去吧。”薛凝梦掌握了主动权,她不动,就这样威胁祁明熙。
“你觉得你能威胁我么,不带你回去,就是怕发生意外。你在这里,我更能施展拳脚。”祁明熙现在唯一在乎的事就是薛凝梦。
镇国公有世子和威望,谁要是动了,那就是和整个大周为敌。镇国公在百姓中的名声很好,动他们就是天理难容。
薛凝梦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反正他们两个现在都不好受,谁先受不了,谁就认输。
不过祁明熙怎么肯委屈自己,反正他是不会带她走的。
“你就这点本事,还想威胁我,胆子肥了。”
祁明熙抓着薛凝梦的腰,稍微用些力,两个人的位置就互换了一下,祁明熙的眼底都是欲望。
难得她放得开,还不好好折腾一回。
薛凝梦想要抵抗,她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肯如祁明熙的愿。
“你起开。”
薛凝梦迷离着双眼,娇声说道。
“你想我起开么,你告诉我,你确定这个时候,咱们还能停下来......”
祁明熙的声音太具有蛊惑力,那种性感和魅力,即便是在夜色下,薛凝梦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他长得很好,挺拔的鼻子,棱角分明的脸庞,在京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公子哥。可大家都因为他身上冰冷的气质躲得远远的,偶有一两位姑娘谈论他,也被他冷漠的眼神吓到。
唯独对自己是全心全意的好,为了周全她,太子做了很多。
薛凝梦摸着祁明熙的脸庞,眼泪又一次落下来。
她呜咽着,想说什么,可又说不出口,只盼着他能平安回来。
娄辰去找章如玉道别,手里提着最好的酒,是西北的烧刀子,烈性的很。
章如玉瞧不起他的酒量,说:“要不给你换换,你们外地人可喝不来我们这里的酒,要是喝醉了,明天没办法上路,看你怎么和太子交代。”
“小瞧我,我在京中可是有名的纨绔子弟,这点酒算什么。”
章如玉只是笑笑,没再劝阻。
娄辰以为这个酒是京中那些淡酒,烧刀子能治好每一位自以为是的人。
果然娄辰刚喝了一口,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即便他拼命的忍着咳嗽,可憋红的脸,还有猛喘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
“别忍着了,一会再憋出内伤来。”章如玉将酒杯里的酒全部喝掉,情绪稳定的将话说出来,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对娄辰的一种嘲讽。
她早就说了,这里的酒不比别处的,一口酒下去,从嘴到胃里都像是被刀刮过了一样。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她从十二岁开始接触这种酒,一下子就爱上了。她喝这个酒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人生特别像这个酒。
那么浓烈,哪怕是一瞬间,也不能暗藏在阴影里。
娄辰实在受不了了,捂着嘴拼命的咳嗽,差点将肺咳出来。
“你还能回来么?”
章如玉突然正经起来,有些伤感的问道。
娄辰顿了顿,说:“不知道,你希望我回来么?”
“我要是说希望你回来,你就能回来了么。”章如玉的脸前倾了一下,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些,娄辰咽了咽口水。
“我......我不知道,等二哥当了皇帝,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但是我不能这么混下去。我是家里的小儿子,从小混惯了,但现在我长大了,总想着做一番事业出来。”
章如玉只是失望的点点头,说:“你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了,咱们最后喝一回,算是全了咱们之间的情谊。不对,算是告别,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娄辰眼角微湿,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只知道不甘心就这样和章如玉生活在这里,成亲生子,万一后悔了,岂不是伤了女孩一辈子。
以前他从不觉得自己是那种浪荡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
娄辰一向觉得自己做事有分寸,不是那种伤害女人感情的男人,可面对章如玉时,他没由来的心虚。
也许一开始,就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