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武馆出来,准备找了个吃饭的地方。
坐在马上宋晓莹兴奋的拍着在前面牵马的郑立的肩膀,说:“你看!同福客栈,走走走去那里。”
刚一进门小二刚想招呼看到郑立的铁面具吓得有些说不出来话。
还是掌柜镇定招呼道:“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郑立说:“住店。”
宋晓莹兴奋的询问掌柜:“谁是掌柜?”
掌柜客气说:“在下就是。”
宋晓莹想了想又问:“呃...店有一个叫白展堂的人吗?”
掌柜思索一下,回答:“...是没有。”
撅起嘴,宋晓莹又不开心了,“呜...没意思。”
掌柜疑惑眼前的女子好奇怪,“这是...”
郑立走上前掏出一把钱币说:“我们住店,吃饭、照顾马的钱也从这里扣。”
掌柜问:“客人准备住几天。”
郑立回答:“暂时不确定,不够了就告诉我。”
掌柜清点了一下铜币,点点头说:“好的客官。”
掌柜亲自引着郑立和宋晓莹去客房,小二牵着马去了马厩。
等到掌柜离开,将身上的行李放下。宋晓莹一刻也停不下来的性格又开始没事找事,“我要出来透透风。”
郑立说:“你把窗户打开不就行了。”
宋晓莹解释:“不是我...是石头。”
郑立疑惑的问:“石头透什么风。”
宋晓莹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石头是我住的家,医生都说了要经常开窗换换空气。”
郑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自己拿吧。”
又高兴起来的宋晓莹打开放在床上的背包,又抱怨起来,“你怎么给我装塑料袋里了。”
拿出塑料袋里面是暗红色泥土,其中包裹着寄存物,那块石头。
宋晓莹拿出石头抖了抖上面的泥,将它放到窗旁边。
休整到快要吃晚饭,摘下面具换上汉服,和宋晓莹下楼找角落位置,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碟青菜,一小坛店家自酿的米酒。
自饮自酌的同时也竖起耳朵听着周围人的谈话。
坐在大堂中央一张桌子上的几个客人的聊天引起郑立注意。
“镇山武馆被踢馆了,郑山师傅的弟子都被打得送去医馆。”
“郑山师傅没有出手教训狂徒?”
“郑山师傅不在。”
“他去哪儿了?”
“听说是县令的母亲偏头痛,请他去外地请神医。”
“这狂徒趁郑山师傅不在袭击武馆,真是令人不耻。”
“可不是吗。”
“郑山师傅可是我们茹县的一条好汉,几年前我们茹县遭了旱灾,朝廷的救济粮被龙象山劫了。郑山师傅一个人跑去龙象山上将粮食要回来一百石粮食。”
“那一年还是饿死了不少人,都怪该死的龙虎山。这是我们茹县附近的第一大害也不知道官府啥时候出兵剿灭。”
“慎言。”
“不说了,不说了,唉——”
“别想了。现在宦官当道,该死的阉人听说都子孙满堂。”
“阉人怎么会有子孙?”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好多人认这些宦官当干爹干爷爷,甚至里面还有大官。”
“世态炎凉,交情贵贱分。哪怕是阉人也有人愿意给当儿子。”
“不要想那么多,你我兄弟之情永不变,来走一个。”
“走一个。”
在郑立竖耳听大厅客人交谈时,店小二捧着一坛酒小心翼翼走过来,说话结结巴巴跟有口吃一样问:“请...请问...是...是下午那...戴面具的...大人吗?”
郑立喝了口酒,“嗯。”
“那个...那个...”店小二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来意。
还是后面掌柜看不下去带着礼貌的笑容,说:“大人,我们店里伙计胆小。下午招待不周冒犯了大人,作为赔罪送一坛我们店里特制上好的醉花酿,只此一家别处可都喝不着。”
郑立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客人慢用。”说完便带着店里小二去忙活了。
大厅不少人都瞧见掌柜送郑立醉花酿纷纷羡慕的问掌柜核实也送自己一坛,有些客人甚至想过来和郑立坐一桌就是为了尝尝醉花酿,都被掌柜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