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的视力一如既往的好。
宋惊川一看到他,就捧着手里的花飞奔而来,“知亦哥哥,我从姐姐那里换到了手捧花,送给你。”
而且,这个“换”,是不是有点委婉了。
但严知亦还是眉目疏朗地收了,“谢谢老婆送的花,很漂亮,我很喜欢,带回去就插在我们卧室吧。”
宋惊川抱着他的胳膊,笑的眼睛像两弯月牙,“好!”
宋惊雪和邵逸这对新人过了一个美妙的新婚夜,宋惊川他们也过得不赖。
严知亦哄了大半夜,才让宋惊川抖着腿坐起来。
“对,慢慢坐下来。”
但可能是椅子有点硌人,宋惊川不仅没有平缓,还抖得更厉害了。
“呜~我不要坐了,我想睡觉,躺平也行啊。”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骨节泛白,但圆润的指尖却带着健康的粉色。
严知亦帮他调整好姿势,义正言辞地教训他,“不行,经常躺着对腰不好,我们要多坐坐。”
在床上没有多少话语权的的宋惊川,不服输的咬咬牙,多坚持了几分钟。
几分钟后,哭兮兮地被放平了。
严知亦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泪水,叹息道:“好了,今天就不折腾你。”
“以后我们每次多延长几分钟,慢慢的就提高耐受度了。”
正准备献上一个吻感谢严知亦放过他的宋惊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严知亦说到做到,一有空闲就训练宋惊川。训练时间大多数都是在晚上,但偶尔也有几次出去玩耍的时候,会换一个新地方继续。
总之效果还是有的,比起之前几分钟就颤着腰喊不行的模样,现在至少能完整地坚持一次了。
又一日,严知亦找出了一个新的训练方法,听说可以增强腿部力量,于是就想和他再探讨探讨,结果刚一坐到床上,就被宋惊川一脚踹开了。
“你忘了我们明天还要去参加慈善拍卖会啊!”
“我警告你哈,我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你不能再折腾我了。而且我明天穿的衣服是低领,旧的痕迹都还没消呢,你不能再印新的上去了。”
这段时间的工作太顺利了,顺到严知亦都没出过几次差,大多数精力都使在他身上。
偏偏都这样了,严知亦还每天神清气爽的,跟吸了他精气的妖怪一样,宋惊川越想越不爽。
凭什么他就要遭受“这份苦难”!
现在,他要让严知亦憋回去!
严知亦确实憋的难受,吃不到肉就算了,这下连汤都喝不到了,只能眼睁睁的抱着一块诱人至极的美食咽口水。
可他也不敢反抗他老婆的威严。
“好吧,那明天晚上总可以了吧,我昨天就饿着。”
宋惊川抱着被子瞪大眼睛,“知亦哥哥,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谁家好人一周七天上七次?”
你就不会肾虚吗?
严知亦坐在另一边,闻言直接将人连被子扯了过来抱进怀里,“老婆,你污蔑我,明明就是你让我一天一次的。”
宋惊川仰躺着,伸手戳了戳一脸委屈的严知亦,“我是让你一周少一点,一晚上少一点,不是让你把数量加起来摊平。”
“没摊平,还减了两次呢!”
宋惊川:“……关灯,我困了。”
严知亦瞄了眼不到10点的钟表,揣着明白装糊涂地信了他老婆。
*
这次的慈善晚会是由本市的慈善基金会举办的,一方面是为了感谢之前捐款的企业或者捐赠者,扩大慈善的社会影响,一方面是筹集新的资金。
当然,也有人是为着名利来的。
宋惊川算是常客,他将不少比较出名的作品放在慈善基金会寄卖,拿到的钱也多数捐赠给了偏远地区和身患重病的新生儿。
这一次也不例外。
宋父和宋夫人没人来,但托宋惊川拿了一串珠宝过来,宋惊川本人则捐赠了一幅画和一套较为贵重的茶具。
严知亦受宋惊川的影响,也捐赠了一些物品。
慈善基金会的接待人员对他们很是热情,宋惊川不惊不喜地拒绝他们的带路,熟门熟路的将严知亦带去了一间贵宾休息室。
“那里面也没意思,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儿,等拍卖会开始了再进去。”
比起和那些人虚与委蛇,宋惊川更喜欢和严知亦待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坐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