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救援的再快,白轻裳也受到了惊吓,嗓子更是被浓烟灼伤,肺部因为吸收了浓烟中的大量粉尘,差点引发了尘肺病。
等白父白母赶回来的时候,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最后他们将失职的保姆送入牢狱,和他奶奶大吵一架后,就毅然决然的搬出老宅。
再之后,白母就停了几年的工作,一直陪伴在白轻裳的身边。但那一次的事情对还是小孩子的白轻裳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他开始长时间的不说话,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也不睡觉,只会惊恐又抗拒地待在自己的小房间,谁也不见。
久而久之,白轻裳就有些忘记该怎么说话了。他频繁的发音错误,说话也不流利,甚至没办法正确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个打击是重大的,几乎将白父白母伪装的和平直接撕碎掉。
白轻裳的父母接受不了他的病症,替他找了许多知名医生,在他面前也没有做好掩饰,时不时就会望着他哭泣。
小孩子的心思是最敏感的,他感觉到了父母对他的失望。
渐渐的,他就再也不开口了。
看到这儿,宴澜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酸酸的,涩涩的,有一种被针扎似的绵密痛感。
他靠在椅子上平复了几秒,才伸手扯了扯领带。
片刻后,宴澜行起身侧坐在了白轻裳的床边,缓慢地用手指碰了碰他咽喉的位置。
沉睡中的白轻裳有些不适,不耐烦地伸手,想要打掉影响他睡觉的坏东西。
宴澜行眼皮一跳,眼疾手快的按住他扎了针的手,没有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