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件事,樱姐大受打击,身体也遭受重创,没有了生育的能力,但她的先生并没有因此而嫌弃他,反而对她更加照顾,万事都顺着。
这也是为什么樱姐一开始这么维护自己丈夫的原因。
但现在,樱姐突然不认识自己相伴近20年的丈夫了。
谁能把她的孩子偷偷抱走呢?
谁又能进到他们的家,让成了……待在公公身边?
还有昨天晚上的争吵……
樱姐不敢细想,只是思绪还是停留在那冰冰凉凉的触感上,她抚了抚曾印过血手印的裙摆,声音沙哑到辩不出音节。
“那……那他,是我的孩子吗?”
言知没有答,可在场的人都清楚,没有答案即是答案。
樱姐控制不住的流泪,后面慢慢成了大哭,泪水打湿了她的手掌,顺着指缝滴在了裙子上,洇出了大片深色。
那是她做梦都想看到的孩子啊!
她期待了无数天的宝贝。
舒望有些不忍心看,但还是点明了疑点,“樱姐,最近你先生有没有什么异常,例如请人做法,或者拿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
言知补充,“盒子,或者衣物、娃娃之类的东西。”
“盒子?娃娃?”樱姐瞪大眼睛,仔细回想着公公出事之后的事。
“没有,但请过那个高僧做过法事,然后要求重新装修那间房子,让公公搬……大师……您是说,那间房子里有不好的东西?”
言知颔首,“这只是一个猜测,它的情况,特别像是其他国家传来的巫蛊娃娃。”
这也是言知来到这个世界后新接触的一个鬼类细分,比起他知道的鬼婴,这个孩子要更特殊一些。
因为,鬼婴在吸食老人的精神时,似乎是将力量转换成了另一种诡异的气场。
有些像残缺的运气转移术,但里面充斥的力量是邪恶的。而且言知要是没记错的话,这类术法属于禁术,剥夺其他人运气,是会受到天谴的。
巫蛊娃娃这种邪术,俗称养小鬼,假如小孩因为某些原因未能出生,就此夭折的话,他们就会凝聚出强烈的怨念,这个时候供奉他们,小鬼便能够帮助养鬼人心想事成。
但养小鬼也有缺点,拥有强大怨气的小鬼,会把自己的血亲当做怨恨的对象,成型后便会想方设法报复他们,还需要长期的香火供奉。
因此,将小鬼安放在其中一位血亲身边是最简单的,既能转移小鬼的报复,又能得到小鬼的帮助,只需要时不时供奉就可以了。
听完言知的科普,舒望第一时间发问,但避开了敏感的施害者,“樱姐,你家里还有其他亲戚吗?这里有不让外人进的房间吗?”
樱姐没有听到,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公公出事后,她丈夫一而再再而三的签约成功,力挽狂澜地救回公司的“高光时刻”。
以前记住这些,是因她为丈夫的能力感到自豪,现在……
只剩下毛骨悚然。
“樱姐?”
“啊,什么?”樱姐倏然回神,好一会儿才回答,“没有,我丈夫是独生子,亲戚也没有很多,几乎不怎么来往,只有逢年过节才会相聚。”
“至于房间,有的,他的书房谁也不让进,我之前进去过一次,还被骂了一顿。”
那是她丈夫这些年来第一次失态,表情恐怖的好像要吃人,额头的青筋暴起,眼窝深陷,让樱姐躲了他好几天。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口口声声说的公司机密,可能只有不容旁人探查的机密。
樱姐突然急躁起来,她身体前倾,往前坐了坐,“大师,我丈夫去国外出差了,最快后天回来,我尽量拖一拖,您能帮忙尽快查清事实吗?”
一直向钱看的言知竟然没有立马答应,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樱姐,看的她直发毛。
樱姐默默坐回阳光下,呐呐不敢言,后背的冷汗当即就下来了,冷的她牙齿咯吱咯吱响。
还是舒望用肩膀撞了撞言知,杵在中间调节,“言知,你是看出什么了?”
言知侧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头,特别认真地给樱姐建议,“樱姐,你还是派人去国外找证据,争取让对方净身出户吧!”
樱姐:“……啊?”
“从你的面相看,你的婚姻不顺。”言知没有得太明白,而是接着问,“你能告诉我他的生辰八字吗?”
樱姐说了。
言知闭着眼睛掐算,完了又从背包里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