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长辈刚走,孟泽之就把他压在门口亲了个遍,一上来就这么刺激,贺枝洲有点招架不住。
他伸手挡住孟泽之亲过来我嘴唇,试图转移注意力,“你之前不是说,抑制剂可以大批生产了吗,这么大的事,你这个老板不在不太好吧?”
贺枝洲也是在综艺期间才知道的,孟泽之这是不搞事还好,一搞就搞了个大的,要是无副作用的抑制剂上市,那些深受信息素失控之苦的ao不得疯了?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拥有孟泽之这样好的alpha。
眼看着抑制剂就要上市了,却偏偏碰到了孟泽之的易感期。
老板不在,时间肯定要往后推,贺枝洲都替那些人感到无比的失落。
被阻挡的孟泽之有些不开心,他使了点劲,将贺枝洲的双手扣在了两侧的墙上,然后没有任何障碍的亲了下去,还警告似的咬了咬贺枝洲的唇瓣。
“我知道你在意这个,我已经交给妈了,她会帮我看着的,不会影响抑制剂上市。”
“还有,我的易感期难道没有别人重要吗?”
易感期的alpha总是情感外露,平日里说不出来的话,易感期内可以随随便便的说,而且会更肉麻,更直接。
孟泽之就很典型,哪怕易感期还没有真正到来,受了影响的他,说话都很不一样。
“洲洲是不是后悔了。”
贺枝洲不知道孟泽之是从哪儿得出这个答案的,所以没有及时回复。
可这样的表现落在孟泽之眼里,就是迟疑。
孟泽之磨了磨牙,低头就在贺枝洲的侧颈咬了去,不疼,但肯定留下了牙印。完了再细细的亲吻,动作还越来越靠后。
下一秒,嘴唇就不老实地贴到了omega后颈的位置。
连自己洗澡时都要刻意避开的地方被触碰,瞬间,贺枝洲的身体就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失去力气,双腿发软,腰部也使不上劲儿。
全靠孟泽之搭在他腰间的手撑着。
贺枝洲急促地喘息几声,声音都带上了哽咽,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亮的光,他死死的抓住孟泽之的肩膀,“不要……不要突然亲……。”
听着这样的话,孟泽之不仅没有收敛,还更加恶劣的用滚烫的唇瓣碰了碰。
贺枝洲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呜……孟泽之……”
都开始叫全名了,孟泽之终于不情不愿地松了口,不过双臂还紧紧的箍在他的身上,几乎没使什么力气,就将贺枝洲打横抱了起来。
“洲洲,你陪我好不好。”
“陪我过易感期。”
一个omega陪一个alpha度过易感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会发生什么,贺枝洲当然知道。
即使孟泽之现在的情绪不太对,和往日里冷静稳重的模样大相径庭,但贺枝洲还是愿意的。
甚至是欢喜的,隐隐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激动。
孟泽之,是因为他,才会表现的如此不同。
这样的孟泽之,只有他能看到。
贺枝洲眼眸还含着水润的光芒,他抬起双臂,揽住了孟泽之的脖子,将自己的侧脸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声音软乎乎的,又娇气又傲然,“当然是我。”
孟泽之眼眸一亮,脚下的动作更快了。
不过他还有理智,先订了餐,把贺枝洲喂饱,才将人往卧室带。
浓重的薄荷味儿溢满卧室,空气净化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但依然无法根除。
贺枝洲的信息素失控症在这半年来被照顾的很好,已经趋于稳定,但在这样高浓度的薄荷味信息素下,后颈的腺体(身体器官,自然反应)开始发热,兰花味信息素控制不住的飘散出来,和冰冰凉凉的薄荷缠绕在一起,爆发出了极致的热烈。
贺枝洲被抵在床上亲,喘口气都困难,脑子里迷茫一片,模模糊糊的记起,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还建议他们做信息素适配率检测……
空气变得粘稠,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模糊。
贺枝洲勉强分神的想,孟泽之能对他造成这种程度的影响,他们之间的信息素适配率应当不低。
不过他是s级omega,身体素质要强一些,应该能支撑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