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掠过和他一同前来的虫时,更加的阴森可怖。
他像看死虫一样看了一会儿那只抱着花,瑟缩在后面的雌虫,忽然笑了一声,换了语调。
“许璨,我们都是雄虫,没必要因为雌虫争吵,今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作为朋友,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弗萨尔德就是一只水性杨花的雌虫,不值得你这样对他。这种不知廉耻的雌虫,我们就应该同仇敌忾,给他一个教训。”
许璨顿了顿,表情有些纠结,好像真的相信了他的话。
本格斯·巴哈内心嗤笑,一只没见过世面的小雄虫而已,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被挑拨了。等他把弗萨尔德弄下去,一定要让这只没了依靠的虫子付出代价。
内心的狠毒无虫得知,本格斯·巴哈表面上还是一副为许璨好的模样,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以前就收到过弗萨尔德的邀请,还一起吃过饭,你要是在网上搜一搜,估计还能搜到相关的照片。”
“据我所知,弗萨尔德还不止邀请过我,好多高等级的雄虫,都收到过他的单独邀约。具体的我不好跟你说,只是像他这种只要见到雄虫就往上扑的雌虫,我还是建议你再考虑考虑。”
“这样善妒还没有廉耻心的雌虫,真的不适合当你都雌君,说出去都让虫笑话。”
本格斯·巴哈说的跟真的一样,在场的一些雌虫,还真的信了。
他们看到过许璨对弗萨尔德的维护,乍一听到弗萨尔德的“真面目”,纷纷谴责的盯着雌虫,仿佛他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错,谁都想上来伸张正义。
弗萨尔德的神情终于碎裂,他满是惶恐地拉住许璨的手,嘴唇都开始发麻,“许璨、雄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许璨拉开了弗萨尔德的手。
弗萨尔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