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刚才,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他的钱包被摸走了,没有任何察觉的被摸走了。
这人一定是常做偷盗者的人,刚刚表演的如此优秀,把他都给蒙了过去。
“……”司银有些难以言喻,自己这才生活不到半天的时间啊,怎么就面对如此残酷的事情呢?钱包竟然被偷了。
“可恶啊,可恶啊!那个小子最好别让我见到,让你看看什么叫偷盗的严重后果。”司银生怒火低音道。
“哎,哎,司掌柜还要不要包子了。”
司银赶紧双手捧住在自己面前瞎晃悠没有落地点的用油纸包好的散发着热浪的包子,含笑道:
“要,怎么不要,我可不想饿肚子。”
然后他左手拿着包子,蹲了起来,右手脱下靴子,从里面到处了一枚铜板,然后以同样的方式从另一个靴子里面倒了一枚铜板出来。
包子铺掌柜:“……”
司银把铜板放在台上,看着发愣的掌柜就没有继续聊,而是径直的离开了。
只是没走多远就好像听到了后面有人叫他,但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
他只能当做人多了,自己出现幻听了,可能是今天晨后的后遗症。
街上很多的人开始经营了,没开始营业的门口前边也有一些人等待,好像很期望店主或者小二赶紧开门,不像他关闭的门口前面什么都什么,除了一条不知道哪里出来的臭狗对着他大喊大叫。
“狗也配与我称兄道弟。”
然后司银生气的一脚把这狗踢开,这条狗也识趣的迅速离开,离开的时候当然不会忘记狗叫一下。
开了门,现在清晰多了,包子在路上就吃完了,油纸被他随手丢在地上,好生无趣,只有蚂蚁不会丢掉,而是尽力的去舔食里面的碎屑。
一楼的画面不是很好,什么东西都有,就连做饭的锅都在这里,地上还有一些没有任何用的木箱子,司银苦涩的把这些东西搬到后园,锅有它的炉灶,但木箱子就没有了,被他随手放在角落里,还有扫把也拿出来放后园,一些没有用的纸也拿了出来。
随意看了一眼,好像没有这些纸张的存放位置,无奈之下司银只能去打开一个箱子,里面的灰尘像是得到的释放,打破了牢笼,四处向上漂泊。
“咳咳,什么情况。”
司银被这突然来到的尘埃搞的理不清头脑,只能在鼻前扇扇手的后退几步,吸了两口灰尘,让他够呛。
把那些废纸丢进去,然后合上箱子,迅速离开,防止再次遭受箱子的“暗算”。
转了一圈,大厅感觉清新多了,除了那些在他认识不入流的画,其余都好,但这里是画坊,他也不能迅速补充好画,只能先放着。
“按照我的速度来看,如果换一种笔的话,应该能画的很快,这种羊毫毛笔太大了,画起来不适合我,还会拖延我的画作速度,大大的影响我的质量。”
但他还没有时间出去找好的笔来使用,只能将就将就了。
看了一下墨,眉头轻微下拉。
“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了,这还能用吗?”
墨盘的墨水中有一些凝结的墨黑色小块,这明显显示的墨水老去了。
叹了口气,一切都要从头再来。
不久。
墨子仙坊外。
一个书生男子瞄了一眼这间平凡的画店。
“字迹不错,带有文艺,画意如神、心灵手绘倒是很适合在这间画铺使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
男子轻步走了进去,司银还在研墨,但目光的边夜中见到了有人进来,不抬头的开口。
“请自主参观,有事问我。”
梓语四处看了一下,本来还打算认真看看,但见没什么东西可以入他的眼,也就把目光转移到了司银身上。
在司银的视角中,这个人还没有走,但他懒得抬头,因为大多不是来买画的人,一般时候不是进来问路就是随意看看,根本不会给他挣钱的机会,一般都是敷衍回答。
“请问……”
梓语话银未落就被司银快速打断了。
“酒店出门往右转,吃的大多在那边,如果要去花坊的话就往左转。”
这一话让梓语愣了一下,没想到还会这样说话的人,他刚刚只是想问门口两边的字是不是他写的而已。
“这位朋友,客户来了都不接一下吗?”
“不接,以后再来吧,现在还没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