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语走进书声朗朗的藏灵学院,一般人见到他都会说一声师兄好。
他没有进阅读室,而是径直的从旁边走过去,看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往人流少的后山走去,沿着小路他很快就到达了。
梓语来到一座房门前,敲了一下。
“进来。”
梓语推开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气色非常的好,穿着带竹纹的青衣,正襟在凳子上拿着茶杯坐着。
“梓语,有事吗?”青衣男子打断了梓语的行礼道。
“老师,我今天听到一番话,感觉他说的好像很有理。”
“什么话,说一下看看。”安道望着他,抿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
“一群只会埋头读书解书的人,永远都没有自己的正确答案。”
闻语,安道微微眯了一下眼。
“是谁说的?”
“在街上遇到的,当时见他的门两边字迹不错,以为是学院的人在开铺子就进去看了,然后我询问了一些事,从他口中得到的。”
“他说的确实不错,你现在是第几序列了?”
“学生不才,还是第六序列,已经很久没有进展了。”梓语低了一下头道。
“守望者,寻找的是自己的理论,意念,而且你还要能固守自己的观点,这样才能到达下一个境界。
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很难,我们藏灵学院在这道门槛上失败的人太多了,尽管在学士和阅读者有巨大的进步,但在这里就是一道槛,跨过去还是有难度的。
至于那个人,你或许可以去问问,他可能是别的地方过来的,不然应该不会懂太多,但事实就是如此。”
梓语供手,离开,走的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答案又是什么?”
一一
司银经过几百次的努力后发现镜子不再出来了也就放弃了。
不管是狠厉,撒娇卖萌都没有用,好像是失去了能量一般,暗淡下去了。
“这破镜子真的没用,不能送我回去就算了,还跟我说废话,肯定是进入那个空间耗费的能量太大了,还不知道怎么做才行。”
打开抽屉,拿了几枚铜板。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司银不自然的想起花坊的半抹胸女子,有点勾魂。
他急忙的摇头,不再多想,不再多想,想多了也没有用,自己的银子太多了,除非以后每天能碰到这样的小傻子过来给他送银子,不然真的去不成。
头牌花魁大概要五百两,而且好像还不一定是银子的问题,里面还有诸多烦琐的事,就算银子到位了也碰不着。
有名的妓人不会那么麻烦,只用银子就行,但完洁的价格也不低,怎么说也要五十起步,像那些常用的就是十两银子了,而且还不太漂亮,只是有点身材有点姿色而已。
推门!
噗!
“谁,谁这么缺德啊,放东西在我门口,是不是想找打。”
司银踉踉跄跄站了起来,有几个小孩和大人看着他笑话。
“这都什么人啊,走路不看路,儿啊,你可不能学习他啊!”
“好的父亲,我一定不会学习他的,只是他看起来好可怜啊!”
“什么可伶,走路不看路,这叫罪有应得,这是报应,懂吧!”
司银听到声音,因为人多,所以不好意思怼回去。
只能回头看看是什么东西绊倒了他。
眉头微皱。
“一个包裹?”
“里面什么东西竟然能把我绊倒,怎么说也要有点小重量吧!”
打开包裹,一双眼睛看着他,跟他一模一样的动作,司银咬了咬牙。
“又是镜子,又是镜子,真是晦气啊!”
他尝试了丢到,但失败了,这看起来不大的镜子沉重如山岳,根本无法动弹。
赶紧转身,没有人嘲笑他,也算松了一口气。
包裹镜子的布他是可以摆动的,重量全部都是镜子上面传来的。
司银将布全部打开,能见到在左下角写着几个字:滴血祭炼成功可以使用,否则就算是神来了也搬不动。
“滴血祭炼,什么鬼东西。
很好,挑战我的极限。”
司银咬破手指滴了两滴血上去,然后什么感觉都没有。
尝试搬动,失败了,还是比天重。
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