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甩开了吴江地手,疾步匆匆地向着那男子走了过去。
“柳园,我,我好难受,我,我呼吸不过着,好像就要死了一般。“啊,这,这怎么办啊,少爷,你忍忍,我,我马上叫车回去,请御医着,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是哮喘病!”小裳面色一白,当即蹲下身子,一边抓起了那男子的右手腕,左手一甩,已经从护腕上取了几根银针下来,对着他的手腕扎了下去,跟着又对着他的涌泉,天灵,百汇等穴道施针,最后一针扎在他的人中和眉心之上,只听得那男子呼地一声呛了开来,整个人的面色跟先前的苍白之色大有不同,气也顺畅过来。柳园呆呆地看着这情景,竟是没有想到小裳片刻功夫,就把他家公子二十多年的哮喘病给治好了,以往少爷哮喘发作,都要好几天才能回转过来,没有想到小裳竟然一下子就将他缓气过来了。那男子亦是一脸感激地看着小裳,没有了先前的那股轻薄之意,张了张嘴:“谢谢……”小裳已经收好了银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吴江,我们走!”说着已经翩然地转身而去,上了马车,绝尘而去。那男子呆呆地看着那一抹惊世骇俗的白衣身影,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如此偏执地对女人如此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