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求全!
雪燕看着信上的字迹,遒劲有力,都说字如其人,元景的字确实跟人一样,非常的...有力道。
思绪不知不觉又飞到九霄云外,雪燕想到了那日在榻上的人跟这字一样矫健有力的……
堵脑!
雪燕用力晃了晃脑袋,真是憋久了需要释放,他竟饥不择食地意淫起了元景。
*
如郎君死后半旬,陛下都没有来过后宫,雪燕难得过了一段悠闲自在的日子。
听宫里的太监说,是因为边关打起仗来了,将士死了一大半,领兵的将军见敌军势如破竹、如此勇猛,吓得直接弃城而逃,陛下得知此事后震怒,在早朝气得吐了一大口血。
元景不知从哪搜罗来一个巫师,据说极擅长生不老之道,族人个个长寿,活到百岁依然身强体壮。
那巫师给了陛下一枚丹药,陛下吃完,原本虚弱的身体竟真的恢复了几分生气。
这段时日,陛下一直在巫师那疗养。
雪燕一听这巫师是元景介绍给陛下的,直觉有诈。自古宦官多奸佞,这元景作为一个连……都不肯割的假宦官,只怕会更甚。
夜色无声,雪燕沐浴结束,擦完头发,刚坐进床帐中,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抱着捂住了嘴巴。
上次被刺杀的阴影还没过去,雪燕吓了一跳,拼命在对方怀里挣扎。
“别动,是我。”耳边传来元景的声音。
雪燕挣扎的动作蓦地停住,身体恢复自由后,他回身看向元景,眼眶立刻就红了,没过两秒,眼泪便噼里啪啦的落下,如断了线的珍珠惹人疼/喜爱。
“你是不是...有病!”他一边哭,还一边用劲捶元景的背。
他这一拳毫不留情,元景身体却连晃都没晃一下。
他哭了半晌,元景才想起掏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
雪燕毫不领情,一把把元景的手帕丢到一边,气怒道:“脏手帕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竟然还敢给我递手帕。”
元景:“上次我只是一报还一报。”
雪燕哭不出来了,只想喷火灭了她:“你这个无耻小人!”
“我还救过你一命,没必要这么骂我吧。”
说起这个,雪燕神色凝重几分,“如郎君的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我只不过给他应有的惩罚罢了。”
这个回答在雪燕预料之中,但他不懂,这事根本不用元景出手干涉,元景的动机是什么,难道是想谋利或者……看上自己了吗?可是喜欢一个人,会把脏手帕盖在他脸上吗?元景的行事作风,还真是让人猜不透。
雪燕许久不说话,元景捏了捏他肉肉的脸,“怎么,难不成你觉得我做错了?”
雪燕摇头:“如郎君死不足惜,我只是不懂他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恶意,为了一个女人变得这么善妒,至于么。”
“这算什么,若我有情敌,我定连个全尸都不给她留。”
“……”雪燕白了元景一眼,冷呵一声,“之前在我这儿一口一个奴才,现在变脸变的倒是快,哪一个才是真的你呢?”
元景揽住雪燕的腰,“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没做完的事,咱们现在继续。”
如郎君的死状还历历在目,雪燕根本不敢乱来,他撇开元景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毫不客气地道:“你不会要我是知恩吧,狗东西哪来的滚哪去。”
雪燕未束发,墨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他脸蛋本就巧,这幅随意的模样,非但没有将他的容色减少几分,反而显得他更加慵懒妩媚。
元景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一瞬都无法移开眼。
雪燕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他皱着眉靠近她耳边轻道:“看屁,滚!”而后趁她愣住,用力扯开她的手臂,窝进被子里蒙好。
元景没料到雪燕会说出这种话来,僵了下,抹了把脸,才语重心长道:“燕郎说话如此粗鄙,不知陛下知道了会作何感想。”元景打开被子,顺捞起他的身子揽上他的腰揉捏。
“你威胁我?”
元景笑的十分纯良:“怎么会呢。”
“呵。”雪燕盯着元景的眼睛,从元景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势在必得的架势,他与元景武力差距过于悬殊,若没什么意外,他今日绝对躲不过去这遭。
既然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
雪燕手指将脸侧垂落的头发捋回耳后,手臂勾上她的脖子,柔软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