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好好干,他那啥,他说去买几个盆跟袜子啥的。”
许兵将钱塞进自己袜子,洗了洗手后动力十足的坐在马扎上,跟吕布清洗起剩下的鸡架。
第二天凌晨一点,吕布自己爬了起来,看着呼呼大睡的两人笑了一下,自己将昨天煮好的鸡架捞进了锅中盖好盖子,然后在桶锅中添了水,煮制起新的鸡架。
雇人也好,朋友也罢,总不能指望人家没白天没晚上的给干活吧,一个月几百块谁跟你玩命啊。
听着桶中渐渐沸腾的鸡架,吕布转成了小火,定了一个两小时的闹钟,然后靠着墙眯了起来。
床上,许兵睡着睡着身体突然一个哆嗦,整个人弹了起来,茫然的四下看了一眼又躺了下去,但没有几秒,又睁开了眼睛:“咦?远哥,远哥,吕哥人呢?”
侧耳听了一下,没听见什么声音,许兵赶紧推了推陆远:“远哥,醒醒,快起来,吕哥没了。”
“没了?咋没的?要吃席吗?”
陆远更懵,迷迷糊糊的擦了擦口水,闭着眼睛先给自己嘴里塞了一根烟。
“吃席?你醒醒,我去隔壁看看。”
说着,许兵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穿着大裤衩就走了出去,来到隔壁一眼就看见了歪着头流着口水的吕布,又闭上了嘴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桶锅后退了出去。
屋内的陆远摸索了半天没找到火机,从地上拿起蚊香对着点烟吸了一口,顿时头晕目眩的倒在了床上:“窝草,一个字,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