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铜是主宰亲自创造的第一个系统，永远忠诚于主宰是他程序设定的第一定律，他不可能站在我这一边。”

“特利斯神殿……我必须去。”

李晏安搂着李凌的腰，亲了亲她的唇。

“凌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记忆没了，就没了，想去特利斯神殿就去。想杀了季铜，还是主宰，我替你杀。”

李凌闻言，轻轻嗯了一声，右手牵着影子，左手拿勺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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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早上。

季柔跑上三楼，到达教室时，早读已经开始了，甚至已经结束了，到班主任每天的小班会时间。

班主任很年轻，瘦瘦高高的，戴着无框白金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说话时文气十足，很受女学生的欢迎。

季柔站在教室门口，微微喘气，还没打报告，班主任就注意到她了。

班主任说:“快进来吧，跑得那么急。刚放假回来，犯的小错我就当没看见了。”

季柔对班主任说了谢谢，就走到位置上坐下。她没看见，班上人的神情各有各的变化。

有的不满，有的讥讽，有的嫉妒……大多数是漠不关心，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季柔的同桌是一个女孩子，叫江沐子，留着齐肩短发，散着，没有刘海，鬓边发被她挽在耳后，戴着方方正正的黑框眼镜，眼睛下的眼睛透露着乖巧和死板，一股老学究的气场。她确实成绩很好，年级第二。

原本江沐子坐的端端正正，是全班中坐的最规整，最像学生的。季柔一坐下，她就鬼鬼祟祟的弯腰趴桌，挪到季柔桌上，朝着季柔挤眉弄眼。

先是挑挑眉，眼珠子左转右转。

季柔忍不住也跟着单眉挑峰，发现自己被带偏后，抬起爪子，遮住了江沐子的眼。

江沐子眨眨眼，睫毛扫了扫她的手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