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本王的暗卫,不在本王身边随时待命,却一夜不知去向,违抗本王的命令这是其一,作为摄政王妃,不能以身作则,屡次犯戒,这是其二,”傅寒宸每说一句话眼角余光都会瞥一眼跪在地上的沈卿弦,似乎要在她的脸上看到一丝恐惧与害怕。
“王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我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何来的罪名?”沈卿弦不等他说完,突然昂首,目光直视着傅寒宸。
“好!本王问你,昨日你在何处?”傅寒宸额角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沈卿弦碎尸万段一般。
“同西秦太子饮酒!”
“撒谎。”傅寒宸暴戾的打断了沈卿弦欲说出口的话,对上傅寒宸那双几乎充血的眸子,沈卿弦微微愣神,心底被一抹恐惧覆盖。
“是不是这几天本王对王妃有所宽纵,导致王妃现在就连撒谎时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过王妃的这双眼睛生的倒是好生漂亮,”傅寒宸说着,突然附身而下,一张俊美的面容猛的放大在沈卿弦眼底,她下意识往后退去,可傅寒宸一把捏住了她的小脸,大掌不断缩紧,那力道仿佛要将沈卿弦的下颚骨捏碎。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昨晚我分明就憩在异赌阁二楼的雅间内,王爷说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沈卿弦费力的说着,内心亦是焦急不已,下颚处传来的钝痛让她不自觉流出了眼泪。
听了她的一番解释,傅寒宸情绪不但没有任何缓和,反而变得越加暴戾,嘴角不断上扬,分明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可那笑容衬托的他宛如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明明昨晚他亲眼看着二人在桂花树下浓情惬意,而江遇亦是将她安置在二楼雅间内,并且陪了她整整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离开,而傅寒宸又何尝不是在外面守了一夜,天亮时才的回府,本以为这个女人会有所悔意,可没想到她却是这番说辞。
“看来王妃是不打算与本王说实话了,既然王妃如此的伶牙俐齿,不如,本王就挖去王妃的眼睛,拔下王妃的舌头,割下王妃的头颅,挂在异赌阁的牌楼上,用来警醒世人,到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他说着,用力将沈卿弦的嘴捏开,一把取出一旁木屺身侧的配剑便向沈卿弦嘴角靠去。
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沈卿弦用力按着傅寒宸的手腕,手中微微松动,看准时机一口咬在傅寒宸虎口上,感受到嘴里的腥味,沈卿弦不禁加大了力道,可捏在她脸上的那双大手依旧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猛的,傅寒宸指腹陡然用力,迫使沈卿弦不得不张开嘴,嘴巴里隐约有鲜血流出,目光看向傅寒宸虎口处,那里早已被咬的血肉模糊。
“王妃的牙齿倒是好生尖锐,就是不知和那西秦太子云雨之时,可否也会伤了他?”傅寒宸声音带上些许磁性,薄唇凑在沈卿弦耳朵旁,一字一句道。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这般说辞,可这话落入耳中就像是一颗炸雷,彻底激起了沈卿弦的怒火。
“自然是不会,臣妾面对满心欢喜之人当然是要温柔以待,反观你,不过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况且我怎样又与你何干?你不过是个没有感情,又自私自利的怪物罢了,就算你今天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你是个怪物是事实。”说到最后,沈卿弦几乎是压着嗓子发出的声音一旁的木屺和凌阴二人皆是唯恐不及,从来没有人如此和他家王爷说过话,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傅寒宸嘴角笑容越发阴寒,手背青筋暴起,手腕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沈卿弦原本还喋喋不休的小嘴瞬间僵住不动,豆大的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在地,这一幕惊呆了木屺二人,没想到傅寒宸竟然会卸掉她的下巴。
“你真令本王感到恶心!”傅寒宸冷冽的声音传来,猛的将她推倒在地,对着一旁的木屺冷冷吩咐道。
“既然影卫犯错,那就按照影卫的规矩来办,赏军棍五十,然后挖去眼珠,拔去舌头,割下头颅,就挂在异赌阁的牌匾之上,以儆效尤,但如果王妃肯跪地求饶,或许本王也会考虑酌情发落。”傅寒宸居高临下,冷眼睥睨着她,就仿佛在看垃圾一般。
“不跪畜生!”由于嘴巴说不出话,沈卿弦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傅寒宸双拳紧握,大手一挥,示意凌阴将她拖下去,而一旁的木屺则有些不忍,怯弱的开口道,“王妃身娇体弱,这五十军棍男子都未必承受得住,更何况是王妃这样的一介女子,王爷这恐怕是……不妥……”木屺声音颤抖的说着,全程都将头压得很低,生怕傅寒宸将矛头转向他,可心里又于心不忍,迫于无奈下他试着开口替沈卿弦求着请,可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