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抬眸,扫向对面几人,看着他们在向她逼近,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我参加过拳击赛,得过金腰带,专供主动脉,直击你要害,虽然除了我参赛的全是老太太······”
当“非主流一伙”看着自己的老大被爆了蛋,甚至听到时鸢说参加过拳击赛的时候,他们还有点犹豫。
但是听到后面······
不就是个纸老虎吗,而且看着时鸢一个女的,还是瘦不拉几的一个女孩子。
他们这么多人,怕条毛啊。
直接上!
“上!”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抡着拳头就冲了过来。
时鸢站在原地,在宋予安惊呼的“小心”声中,抬起腿,一脚就踹了过去。
主打一个快、准、狠!
当先冲上来的人“砰”的一声,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时鸢“啊······”了一声,之后眉眼满是抱歉的说:
“忘了告诉你,刚才那最后一句我是为了押韵的。”
其他四人一见同伴被打,都操骂一声,齐刷刷一起上。
时鸢抬手就抓住了朝着脸呼啸而来的拳头,往下一带,以一记精准的膝击将他击倒在地。
只见她侧身一个抬脚,将抡着棒球棍从旁边冲上来的蓝毛解决掉。
棒球棍和人都向后倒在了地上,好巧不巧,棒球棍掉落瞬间,还砸到了蓝毛的鼻子。
瞬间两行鼻血流了出来。
诶哟叫唤。
剩下的两人见状都愣住了,咽了一下口水,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时鸢抬脚一个横踢,直接从两人的同一边右脸扫过,双双滚向一边,两个左脑勺撞到墙壁上。
“砰”一声,又双双倒地,跳双人舞都没他们整齐划一。
只见他们捂着的脸上还带着时鸢的脚印,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
还带着白色的一小颗硬物。
是牙齿。
红毛终于缓过劲来了,他看到他的五个弟兄们,前后不过三十秒,就被时鸢三脚一膝击搞定。
每个人的脸上都痛苦万分。
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他双手攥拳,目光阴狠,瞥见蓝毛身上的棒球棍,立马捡起来,冲过去就要对着时鸢的后脑勺搞偷袭。
时鸢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她如同灵动的猫,巧妙地避开他的攻击,一个手刀,劈在他手臂最脆弱的位置。
他手上的棒球棍应声落地。
顺便将他的手反绞在了背后,再脚一踹,红毛猝不及防的半跪了下去,整张脸和地上哀叫的废物贴了个正着。
他的脸还硌到了地上的牙齿,免费糊了一鼻子血。
“我就知道你要偷袭,这种伎俩太低级,按住你小身体,看你还调皮不调皮。”
红毛用力挣扎,却发现时鸢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你刚刚,是想对我弟干什么来着?”
红毛听见这话,眼神轻蔑,语气一如既往地狠厉:
“你快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这时,宋予安眼里满是诧异,没想到他姐飙车厉害也就算了,打架也这么厉害。
还是一女对六男。
她到底在元山村的乡下都学了些什么啊。
当他看到时鸢将红毛制服了,瞬间觉得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他听到时鸢的问话,直接指控红毛:
“姐,刚才他想让我断个手断个脚。”
咔吱!
红毛闷哼一声,被反绞着的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疼得他冷汗直冒。
时鸢勾唇,笑的妖异:
“搞定。”
然后一把甩开红毛的手,站直身体,嫌弃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走吧。”
宋予安看着时鸢抬脚就走,丝毫不关心自己被小混混打了一拳的事情。
他在后面轻哼了一声:
“姐,我肚子有点疼。”
时鸢这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没受什么伤。
“你怎么不晚点再说,这伤口都愈合了。”
宋予安欲哭无泪,哪里愈合了,他甚至都想撩开衣服证明自己:你看看,明明是淤青了。
他肚子明明很疼的好吗?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