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钟离悯一起身,推开门就看见门外站着几个婢女,她们看着钟离悯地眼里有羡慕也有高兴。
钟离悯有些不理解道:“怎么了?最近有什么喜事吗?”
为首的一个婢女从让后面的下人捧着东西走到了钟离悯的眼前。
“钟离小姐,这是前些日子徵公子派人给您置办的衣裳,说最近天又冷了,让您多穿点,别伤寒了。”
“钟离小姐您看看。”
钟离悯手指在衣裳上面摸了摸,是上好的布料。
她看了看衣裳的样式和图案总觉得很熟悉,拿着衣裳好半天她才想起来,这衣裳上面图案她在宫远徵身上见过。
她笑了一声,心里暗道远徵弟弟心思可真是不少啊。
她在婢女的说声下,进去换了一件新衣裳,是一件黑色的,两边的袖子上面还带着些绒毛,衣摆处还点缀着红色。
钟离悯刚走出来,就听见婢女在夸她。
“钟离小姐,你穿这身是真的好看。”
钟离悯也有些高兴:“真的吗?”
“真的!”
闻言,钟离悯抿唇笑了起来,她对婢女说了一声,就去了角宫。
按照平时的习惯,宫远徵现在想必是在角宫,她想让宫远徵也看看。
可到了角宫后下人跟她说宫远徵竟然出去办事了,她便在角宫等着。
等到快近午时,宫远徵和宫尚角才回来。
钟离悯立马迎了上去,她看着宫远徵衣裳上面的灰,眸光闪了闪。
“这是……怎么了?”
宫远徵刚想说没怎么,就听见他哥毫不犹豫地拆了他的台。
“跟旁人打架,输了,还受伤了。”
钟离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受伤了?”
宫尚角看着钟离悯担心的模样,想了想把手上拿着的药膏递给了钟离悯。
钟离悯接过药膏,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看着还裹得严严实实的人,问道:“伤哪了?”
宫远徵在钟离悯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他将求助的眼球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宫尚角。
宫尚角也能理解,毕竟在喜欢的人面前还是比较好面子了的。从上次他就看出来了,他弟弟是真心喜欢钟离悯的。
现在也只能期盼钟离悯不是无锋细作了,不然,他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也相信他弟弟是不会像宫子羽一样,随随便便就被女人迷惑了心神。
宫尚角嘴角微扬,扭头假装没看见。
钟离悯也意识到了,觉得现在这个样子的宫远徵有些可爱,她故意道:“远徵弟弟怎么不说,难道是伤到了不能说的位置?”
宫远徵听懂了钟离悯的调侃,立马回道:“没有。”
说完,才有些磨蹭地把外衣脱了下来,然后将右肩露了出来。
钟离悯刚刚还有调侃的脸上,在看见宫远徵的伤时,笑意瞬间消失。
“怎么伤成这样?”
她用木棒挽起药膏,轻轻地涂抹在淤青上。
宫远徵一时没留神,一声低沉的痛吟就溢出了唇间。
钟离悯瞬间停住了手,她凑近伤口,轻轻地吹着气。
宫远徵感受到打在他皮肉上面的气流,肩胛处的肌肉瞬间收紧。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咬着牙说道:“区区绿玉侍,怎会如此厉害。”
“回头我查查金繁。”
金繁?
钟离悯眼睛微不可见地眯了一下。
“哥,医案我只拿到了一半……”
这句话一出,宫尚角就拉住了宫远徵,看着还在一旁上药的钟离悯。
钟离悯也识相地快速上完了药,看着一旁地宫尚角便知道他们要说的话她不能听,于是识相端着东西走了出去。
在门打开的时候,钟离悯毫不意外地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上官浅,她刚给她使了个眼色,想让她走,宫尚角就直接越过了钟离悯抓住了上官浅的手。
上官浅上手端着的药酒瞬间就掉落在地上,溅了一地。
上官浅皱着眉,委屈巴巴道:“角公子你弄疼我了。”
钟离悯没兴趣看她在这演,眼看这件事没结束,她又重新走了进去。
里面的宫远徵刚好把衣裳穿好,他看着面前的钟离悯,抿了抿唇有些羞涩道:“姐姐,穿这身衣裳,很好看。”
钟离悯等他把外衣穿上,这才发现他们今日穿的衣裳竟然很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