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后,宫远徵和钟离悯一连三天没有出门。等到第四日出门去角宫的路上,刚好看见宫子羽和云为衫。
两人的表情明显不是很好。
宫远徵看见宫子羽苦着张脸,问:“臭着张脸,宫门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宫子羽摇了摇头:“不是,是阿云。无锋告知她还有个妹妹。她要去接她妹妹。”
无锋告知,这不是一个明摆着的陷阱吗?
钟离悯皱着眉:“你要去?”
云为衫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我不能不去。”
“我同你一道去,刚好去找旧人,解决旧事。”
钟离悯这句话一出,在场的其余三个人表情都变了,
宫远徵眼里满是担忧,“姐姐……我们不要去好不好?”
钟离悯知道他是在担心她,只是有些旧事得断了,才能真正开始。
再说了……钟离悯看向宫远徵眼底是流露的自信:“你不相信我吗?”
宫远徵瞬间被这句话给说服了,姐姐……好像是很厉害。
他眼眉一正,目光扫着云为衫:“那我就让姐姐跟你去,你记得把姐姐好好带回来。”
云为衫心中有些无语,“就钟离悯这么厉害的人,还需要我把她好好带回来?!说反了吧,我估计都得靠着她。”
但为了能让钟离悯去,她微笑着点头答应了。
她们没有带侍卫,就带着两个车夫。云为衫本来是带了侍卫的,但是有钟离悯跟着后,她就把侍卫撤了。
宫远徵依依不舍地把钟离悯送到了宫门门口,目送着她们走了出去,那一瞬间宫远徵竟然有一瞬间的心慌。
钟离悯能感受到背上有道灼热的视线,她轻笑了一下,然后遥遥望着宫远徵嘴巴一张一合地说了四个字。
她脸上是不隐藏的笑意和温柔,眼底像是这个季节吹过的春风。
宫远徵清清楚楚看见钟离悯说的四个字,她说,等我回来……
他刚刚好还有些不安的心瞬间放在了肚子里,只是钟离悯才刚走,他心里就有些不舍和想念。
宫远徵瞥了一眼站着的宫子羽,眼睛痴痴地望着门口,像是一座望妻石。
他皱了皱眉:“执刃大人,你难道没事做吗?”
宫子羽的心神被拉回来了一些,他看着宫远徵的眼睛又呆又亮,“你刚刚叫我执刃了?是吗?”
宫远徵觉得现在宫子羽已经成为执刃了,叫一句执刃也没什么,但是宫子羽不能当着他的面这么问他!
宫远徵抿了抿唇,转身就走。宫子羽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远徵弟弟,你刚刚是不是叫我执刃了?”
“叫一声哥哥听听~”
宫远徵不知道宫子羽怎么变得这么烦,肯定是和宫紫商学的,烦得一模一样。
宫远徵目视前方地往角宫走,到了角宫后,没有看见宫尚角和上官浅,也没有去找。而是坐在了凳子上,看着外面池塘里的鱼在发呆。
上官浅进来看见就是宫远徵发着呆一副焉巴了的样子,她笑道:“远徵弟弟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来了?钟离姐姐呢?”
不提钟离悯还好,一提宫远徵更难受了,“姐姐陪云为衫出去找她妹妹了。”
上官浅有些担心:“不会有事吧?”
宫远徵得意地哼了一声:“姐姐不会有事的,我给了姐姐好多毒。凭借姐姐的武力,就算正面打不过下毒也是绰绰有余的。”
上官浅也放心了,“这样就好。”
宫远徵看了看上官浅后面,依旧没有看见宫尚角,问了一句:“我哥呢?”
“宫二先生种花去了。”
“种花?”
宫远徵表情震惊,这语气竟然和当初上官浅种花时,他嘲笑她的语气一模一样。
上官浅笑了一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宫尚角说角宫的杜鹃花,还是少了些,就自己种去了。”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宫尚角刚好从外面进来。
宫尚角像是刚刚洗过手,手上还拿着一条白色的素帕在擦着。
“远徵弟弟。”
“哥……”
宫远徵已经不得不承认他哥就是种花去了,看衣袖那边沾着泥土都还没来得及擦。
他看向上官浅的肚子,那里也大了一点,他随口说了一句:“你好像变胖了一点。”
上官浅闻言,立马转头,看着宫尚角,“我就说我就是胖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