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告诉阿朱一个真相,那就是我非你亲爹。
非你亲爹,一切都会变得合理。
这个痛苦持续的时间可能会长一些,段延庆要做的不是上赶着解释,等着阿朱上门找自己讨要一个说法,她要说法就给她一个相对更容易接受的说法,潜移默化的完成排比。
千万不小瞧潜移默化的排比,这个要划重点。
试问,若是阿朱始终怀疑段延庆是她的生父,而段延庆对阿朱所做的事情明显是奔着收服去的,阿朱会如何选择,甚至都敢做出献身带走段延庆的举动。但,若是突然有了一个转机,段延庆并非阿朱的生父,阿朱会如何选择?
跟酿酒一样的,需要一个时间来发酵。
最后最后的选择一定是阿朱和段延庆协商,这种事情一定不能让阮星竹知道,达到这一步,进度已经是完成80%。
不可否认的是段延庆这个残疾是个心理学大师。
段延庆还在合计着这些的时候,阿朱和阮星竹已经是双向奔赴了。
女人的第六感是不分年龄的,两人本就是母女,血脉的牵引力不是开玩笑的,阮星竹二话没说就抱住了阿朱,哭唧唧道;“我的女儿,苦了你了…”
阮星竹这么一哭,阿朱也跟着哭了。
“娘…”
喊的是很生疏。
需要的是一个过程。
段延庆也清楚自己留在这里不合适了,一声没吭就离开了这个房间,出门就远远看到了一个熟人。
小尼姑驾到!
玉虚观的小尼姑,已经送过一次信。
这次并不是小尼姑自己来的,小尼姑身后也跟着两人,是一对俊男靓女。
段延庆自是不可能刚见面就能猜出两人的身份,就听两人自报家门道;“星宿派,摘星子!”
“星宿派,阿紫!”
摘星子和阿紫???
段延庆立马想到了一种可能,笑问;“王夫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