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暂时这样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好好休息。”最后他这样说着,就掩门离去了。
白旭梅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也许这只是瀬玖凌虐的新花样,悬着的心始终放不下来,然,紧张着紧张着,就睡着了。
然,半夜里他听到奇怪的窸窣声,睁开眼,然后他看到了一辈子所见最丑恶的事情之一,如果有能力的话他宁愿自插双目出贴。
窗棂透过的稀薄月光之下,他的床前,瀬玖竟然……竟然对着他……自渎!那惊醒了白旭梅的窸窣声赫然是手和那啥还有衣料的摩擦声。
白旭梅醒的时候瀬玖正得趣,紧盯着他的脸淫邪地猛看,然,电光火石间白旭梅睁了眼,瀬玖傻了眼。
所以说万恶淫为首,瀬玖忍了半宿,辗转反侧,越想清心寡欲越发欲火焚身,他禁欲也近一年了,最近蛋蛋方面又受了刺激,骚动得很,脑子里尽是一年之前在汉白玉小火炕上颠鸾倒凤的限制镜头,熬得他心潮澎湃不能自己,然,刚刚又装13地表示不会“操之过急”了,便不能急吼吼地去操,天人交战良久,濑大将军想,我去偷偷看他一眼宽慰下自己还不成吗,就看一眼。
于是瀬玖便潜进房间,站在床前贪婪地一眼一眼地描绘白大少的身体,并在*出皮肤的脸蛋手腕衣领处逡巡良久。
原想只看一看便回去睡觉,然,越看越迈不动步,如此良宵如此佳人如此不能反抗,却逞一时之勇只能看不能吃,何等残忍而又残忍!
瀬玖旁的能忍,然,此事上颇有点忍不住了,他想,我不动他,我自己悄悄弄弄还不成吗?这不比对着画像弄好多了吗!这可是立体的活色生香!
明知道这样做是很不好的,然,他的手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伸进裤子里鼓捣起来,动可动,非常动,一时忘情惊醒了白旭梅。
白旭梅震惊鄙视恶心,他觉得瀬玖果真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物种,竟然做出这种丑事!忍不住骂道:“下流东西!滚出去!”用的是他大少爷高洁的口吻。
然,本来也红了老脸的瀬玖最听不得的就是白大少这训狗的语气,加上十分尴尬,当即就恼羞成怒了,索性脱了裤子光着屁股扑上去,道:“我下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下流……装什么纯情!娃都替我生过了!”
白旭梅大惊道:“你不是说不会碰我?!堂堂大将军岂能言而无信!”
瀬玖骑在他身上道:“现在当我是大将军了?晚了,我现在不是大将军,是你男人!”
白旭梅经过休整,稍稍恢复了些力气,此刻全拼出来也不过是床笫间的情趣而已,须臾就*相待了……
瀬玖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在那木瓜牛奶的好肌肤上施展起来。因为底下人软软塔塔地挣扎反填了些许互动的情趣,瀬玖一直暗自提醒自己不能像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一样头脑一热就去了,既然已经玩了,就要玩得细致,反正夜还长,他有的是时间。
打定主意,他便细细玩弄起来,然,他这一细致不要紧,发现问题了。
瀬玖从那木瓜牛奶的肌肤上抬起头来,疑惑得瞟了一眼白大少,“你……”瀬玖决定还是再证实下,将信将疑地噙住一只粉红的乳首,唇齿戏弄吸个不停,白旭梅的身体果真再次颤抖起来,挣扎的意图更明显了,甚至微微流露出压抑的呻吟,虽然难以置信,然,很显然*正折磨着他的身心,换而言之,以往不用药便挺尸的白大少竟因为前戏而动情了。
瀬玖心中大喜,甭管这动情的根本原因是啥,身为雄性的自尊心虚荣心信心色心啥啥因为这一信号而猪油填灶起来,他咬着那可怜的小粉红吸个不停,手还揉搓着另一只,白旭梅的身体如三月春风拂过的湖水一般涟漪不止,被重点折磨的胸部更是随着那唇舌手掌高低辗转,细碎的呻吟越来越多流泻出来,带了哭腔。
瀬玖在狂喜中好好亵玩了一番,直玩得那两只粉红微微肿胀起来,才一路向上,沿着那不错的脖子,面对面对上那白大少,戏谑地调笑:“大少爷,小人伺候的可还舒服?——把你爽的!”
白旭梅咬紧牙关紧闭双目一言不发,瀬玖就着紧紧压在他身上的姿态,狠狠研磨了几下下身,白大少便发出几声鼻音浓重的哭腔,摇动那一头青丝,试图逃避,瀬玖却捏着他的下颌固定,居高临下地欣赏那因悖时的*而狼狈的脸,大力地晃动下面密密贴合的湿滑身体,“我多爱他。”他激动地想,嘴上却说着,“只这样就不行了吗?刚刚还让我滚出去,到底咱俩谁比较下流,嗯?”
他的理智管不住自己